齊玄素順勢躺在張月鹿的大腿上:“我能不怕嗎,人家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個長得標緻、來頭不小的女人俄然對我示好,我不免要多想。”
張月鹿鬆開齊玄素,盤膝坐在床上,笑裡藏刀:“甚麼也冇乾,隻是我偶然中在你的床上發明瞭這個東西,如果我冇看錯的話,這類東西應當叫‘魚符’,並且還是清平會乙等成員的‘金紫魚符’。”
張月鹿聽得很當真,冇有任何嬉笑之態。
齊玄素普通是秉承劃一原則,從不像某些男人那樣在女人麵前低三下四,恨不恰當個跪著的主子,不過明天例外,主如果心虛,主動幫張月鹿穿鞋。
張月鹿道:“如果你不嫌棄,也能夠嚐嚐我的技術。”
“是,我說過。”張月鹿點頭道,“不過我不究查是一回事,你得讓我曉得事情的大抵,總不能讓我一向被矇在鼓裏,你想瞞我到甚麼時候?”
“德行。”張月鹿無言以對,隻能白了他一眼。
齊玄素理直氣壯道:“有此良伴,我憑甚麼不對勁?”
齊玄素道:“我用小半積儲買了一張去玉京的飛舟船票,又用剩下的積儲走了孫永楓的門路,我從南華坊出來後,去了太清市,然後就在兵器鋪子裡碰到了你。”
“冇想乾甚麼?”張月鹿挑了下眉頭,“那你掰我手指乾甚麼?”
兩人四目相對,彷彿姚裴揮動“功燭杖”,時候在這一刻停止。
張月鹿的神采似笑非笑:“本來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