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許寇不知何時也過來了,柳湖跟在他身邊,眼睛亮亮的,模糊透著幾分鎮靜。
“老魏,你跟他廢話甚麼,先打了再說。”許寇冇有半點客氣。
隻見許寇伸手抓住一人的頭皮,隨便一扯,一塊帶著頭髮的血淋淋頭皮便被生生撕扯下來。
平心而論,齊玄素與許寇還是有所分歧,齊玄素殺人從不手軟,可不殺人的時候,齊玄素還是挺好說話的,乃至因為風俗裝模作樣的原因,另有點好欺負的模樣。許寇則不然,他不但殺人不手軟,並且平常時候也不好說話,隻對他看得紮眼之人纔好說話。至於對待仇敵的手腕,許寇更是可謂狠辣,他的諸多記過降職啟事中就有虐待犯人致死一項,可見一斑。
至於齊玄素,已經帶著柳湖邁步走入包間當中。
並非兩個男人算甚麼好人,委實是“神龍手銃”太嚇人。
前次在天樂宮,柳湖還冇看清,就被蘇染捂住了雙眼,此時不由睜大了雙眼。
“不曉得,也不想曉得。”齊玄素說的是至心話,“不管你是甚麼人,都免不了明天這頓打。除非你能給我個公道的解釋。”
“你們都這麼會玩嗎?這就是所謂的世家秘聞嗎?”齊玄素立時想起了天樂宮的劉複同。
便在這時,門從內裡開了,從內裡走出一個頭戴方帽地差人,呼喊道:“誰在內裡肇事?”
許寇扭頭望向老鴇:“該搬背景了吧?固然去搬,我就在這裡等。”
雖說柳湖曾手刃數人,也見過很多死人,但見此血腥場景,還是忍不住驚呼一聲,
“你是甚麼人?”年青人冷冷問道。
那兩名女子則是站在許寇的包間門前,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張了張嘴,愣是冇說出話來。
齊玄素歎了口氣,平心而論,他不大愛管閒事,可真要產生在本身麵前,也不能真就坐視不睬。
那年青人再也忍耐不了,有些歇斯底裡道:“你們他媽到底是甚麼人?老子玩個女人,她家裡人都冇定見,礙著你們甚麼事了?你們他媽算哪門子的大尾巴狼?”
齊玄素冇說話,隻是有些感慨。
差役嘲笑一聲:“就算你是黑衣人,我也勸你一句,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萬安縣地地界,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這年青人頓時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個包間要比許寇的包間大上很多,當中放著一張圓桌。一個女子正抬頭躺在這張桌子上,四肢攤開,被布條彆離綁在圓桌的桌腿上,如果冇看錯的話,這些布條應當就是女子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