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以後,齊玄素坐直了身子:“請姚輔理訓示。”
“我能夠明白奉告你,如果你真能說出如許一個洞天,那麼就算是自圓其說,家師也能名正言順地幫你說話。”姚裴說道,“並且你放心,道門不會剝奪你的‘長生石之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在這方麵,道門的態度是一貫的,二百年間從未竄改過。”
齊玄素沉默了半晌,正色道:“我能夠。”
齊玄素揉捏眉心:“這就是題目關頭地點,七娘是見不得光的,冇有七娘這條線,我和你們姚家在明麵上的聯絡就隻要你我之間的同窗乾係,或者說得高一些,同年乾係。可就算如此,也遠不到贈送如此貴重物事的境地。”
“我曉得。”齊玄素想了想,“你看如許行不可,故事的團體架構穩定,把七娘換成是地師或者東華真人,大人物們老是有些出人料想的行動,我們這些長輩隻能揣摩,卻不能質疑。如果是東華真人,就說你們姚家把‘長生石之心’當作聘禮給了裴家,隻要你咬死了此事,彆人也不能去姚家求證,就算求證也不會有成果,東華真人實在是下一盤大棋,我能走到明天這一步,都在東華真人的料想當中。”
金闕已經定調,五人小組是針對全部帝京道府,隻要姚裴不問其他,專門賣力齊玄素的案子。
齊玄素道:“那不是我胡想出來的,我感覺那是一個實在存在的處所,固然我冇有去過,但我與這個處所可謂是神交已久。”
張月鹿坐在主位上:“那就開端吧。”
齊玄素問道:“我能夠說了嗎?”
姚家說道:“我提示你,固然我和張青霄會站在你這邊,但我們兩人也不是隻手遮天,金闕小議的時候有過一番角力,李長歌就是來監督我們的,如果你冇法自圓其說,那我也幫不了你。”
齊玄素道:“我肯定。”
齊玄素微微點頭。
姚裴道:“我當然曉得,我問的是你籌算如何答覆?”
從古至今,都是部屬給下屬背黑鍋,幾時聽過下屬給部屬背黑鍋,下屬要保部屬,也不是這麼個保法。地師和東華真人如許的大人物必定是珍惜羽翼的,麵子上不能感染半點灰,齊玄素有些想當然了,幸虧姚裴也給他留了麵子,算是婉拒。
姚裴親身磨墨,然後叮嚀道:“這裡冇有你地事了,你出去吧。”
那羽士一愣,趕緊將紙筆送了過來,放在姚裴地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