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能見到七娘，齊玄素還是有些歡暢的。
雷小環道：“你是個生麵孔，關頭還是清平會成員，我要你通過清平會的乾係，查出阿誰‘美意’給我們供應大量線索的幕後之人。七娘不日就會到達金陵府，她會主動聯絡你的。”
齊玄素啞然無言。
雷小環接過話頭：“無墟宮那邊，你不必擔憂，就算有甚麼變數，也由我們措置。現在有個差事，我要交給你。”
齊玄素當然記得：“青霄曾經提起過。”
齊玄素本就不是甚麼循規蹈矩之人，對於這些道門爭鬥也有些瞭解，不存在甚麼大受打擊，很輕易便接管了裴小樓的說辭。
齊玄素隻聽得背後發冷。
裴小樓的語氣反而和緩了，說道：“你必然要服膺一點。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能做不能說的事，不上秤冇有四兩重，上了秤就是千鈞重擔。”
他現在明白裴小樓、雷小環佳耦為甚麼會與七娘交好了，毫不是合股做買賣那麼簡樸，他們是真正的盟友，所謂的合股做買賣反而隻是裝點。
齊玄素搖了點頭。
“第一階段，金闕派出調查組趕赴金陵府查案，各種線索浮出水麵，停頓神速，動如雷霆，一片讚美之聲。”
不過看裴小樓和雷小環的態度，明顯早已習覺得常，乃至另有閒情逸緻玩玄聖牌，可見伉儷兩人毫不是冇有還手之力。
曾多少時，他是被人用權勢逼迫地那一方，這一轉眼的工夫，他也有背景背景了？
齊玄素點了點頭。
齊玄素又應了一聲。
齊玄素真正有些震驚了。
“第四階段，局勢完整失控，‘民’怨沸騰，大家自危。玉京有人開端‘秉公直言’，痛斥‘過火查案’不成取，迫於壓力，金闕不得不召回調查組，我們坐著飛舟吼怒而來，又偃旗息鼓而去。冇有任何調查成果，案子不了了之。到最後，罵名也是我們的。”
齊玄素不再糾結這些男女之事的題目,正色道：“是關於無墟宮。”
雷小環淡淡一笑：“當然，這隻是第一步，好戲還在前麵，我們七人查案，倒是三個陣營。我、裴小樓、張月鹿是一個陣營，李命之、李命乘、陸玉書是一個陣營，白英瓊恪守中立。到了這個時候，彆的三人便要發力了，他們會拿那些線索說事，不能不管。他們占有了道義高地，你還冇法辯駁他們，可那麼多的案子，我們的人力有限，就像一小我吃撐了，是消化不了的，成果就是錯過機會。對於那些幕後之人來講，隻要不盯著雁青商會，其他的案子，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