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甚麼?”齊玄素問道。
張月鹿道:“據我所知,知命教之人一貫務實,不求浮名,隻求獻祭生靈來媚諂司命真君,挑釁道門求取名聲是靈山巫教喜好做的事情,你不像個知命教之人,倒像個靈山巫教之人。”
張月鹿與齊玄素向門外走去,趁便跟齊玄素提及了那些謾罵傳播以後的環境:“普通就是肚子會垂垂收縮如鼓,固然不會立即死去,但是最後還是難逃一死,並且死狀慘痛,直接腹部炸裂,各種蟲子四散而出,統統內臟都被吃得乾清乾淨。此時再去查抄,不說靈魂,就是三屍也被啃食一空,這便是知命教口中的獻祭。”
張月鹿輕啐一口:“甚麼叫陪我回孃家,說得彷彿我已經嫁……人似的。”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齊玄素有不如張月鹿的處所,也有強於張月鹿的處所。張月鹿遭受過很多艱钜險阻,可這些艱钜險阻都是集合發作的,疇昔這個坎以後,大部分時候還是太常日子。齊玄素則不然,大多時候都要提心吊膽,常常在存亡關頭打滾,對於傷害已經有了一種天生的直覺,他此時便感覺心境不寧,隻怕是稍有不慎,這金陵府便要成為葬身之所。
張月鹿也不如何絕望,乃至不再說話。
齊玄素又道:“司徒星亂認得你不奇特,畢竟你名聲在外,可他還認得我這個知名小卒,倒是有些奇特了,可見他是知己知彼的,如果他用心暴露馬腳,其實在大報恩寺設下圈套請君入甕呢?”
張月鹿再一揮袖,幾朵紙蓮花扭轉飛出,所過之處,如同利輪,將其悉數攪爛。
齊玄素複又開口道:“我們曉得了,另有其他的事情嗎?”
齊玄素反擊道:“看不起誰呢?我經曆過的存亡難關,可比你多。前次陪你回孃家,要不是我,你就暗溝裡翻船。”
“你之前去過大報恩寺?”齊玄素隨口問道,心中卻在想彆的,就張月鹿這個靈敏的洞察力,萬幸現在的她非常信賴他,不去多想,如果她開端思疑他並揣摩他,那可有的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