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茶館，齊玄素要了一壺茶和幾樣點心，開門見山道：“你叫甚麼名字？你有親人或者小戀人被倡寮拐帶了？”
齊玄素表示瞭解，說道：“天氣不早了，明天一早，你帶上有關質料去玄上北坊的玉皇宮，向守門靈官通報我的名號，我叫齊玄素，我來幫你處理此事。”
少年又是遊移了半晌後，終因而點了點頭。
周青書很失落，他生於販子之間，大略比一些二三十歲的花圃羽士還要精於油滑，約莫明白一件事，梅眉做了羽士以後，兩人今後就是天上地下，再也冇有甚麼乾係了，梅眉不會嫁給他，而是找一個一樣的男羽士做道侶。
想到此處，周青書從凳子上起家，一撩衣袍，便要跪倒在地朝齊玄素叩首。
之前的帝京道府還真是爛透了，那邊是倡寮牽涉到疑似紫光社的隱蔽結社，這邊又是公開冒用萬象道宮的名義行騙。
更讓齊玄素感到震驚的是，傳聞好些妓子都在暗中信奉一名不再道門答應範圍內的神仙，不乏頂尖的花魁們。她們因為職位較低，未曾切身打仗，隻是模糊約約聽到一些半真半假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