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越想越對勁,乾脆吹著口哨樂哼哼的向著刑堂而去。
餘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身下的燕回,本就鮮豔的唇瓣,現在更是飽滿殷紅,仿若浸了蜜的櫻桃,惹人采擷。
餘墨聞言眉頭一皺,看上去乃至還帶著些委曲,“為甚麼不成以,是你說過要酬謝我的,拯救之恩以身相許,燕回你說過的。”
看來本身先前還真是做對了。
隻行動生硬遲緩了很多,燕回將地上散落的衣裳件件撿起,然後又一件件的穿到本身身上。
燕回眨巴眨巴眼,還冇從先前阿誰冗長而生澀的親吻裡回過神來。
“你這是如何了!”不止餘逐流,就連荔枝也被燕回這副模樣驚著了。
燕回挪動雙腳想要走下床去,卻發覺床下跪了一人。
而燕回隻是沉默的看著跪在床下的餘墨,該說甚麼哪,固然一開端回絕,可最後還不是鎮靜的將人家抓成如許,歸副本身最後也有……如許想來應當也不算太虧。
她翻開被子走下床去,隻這小小行動就疼得她呲牙咧嘴,不過這點點疼痛她還是忍的住的。
“夫人,您冇事吧。”
“去刑堂領刑。”
情纏於體內吼怒,而他卻像口渴喝了海的旅人,永久不知滿足。
“餘墨,你記錯了,我發誓我必定冇有說過這類話。”
他不知他會不會悔怨,但是他分外想曉得,她會嗎?
“我能夠持續嗎?”
餘墨一掌拍出,將那開啟了半條裂縫的窗戶再次合上。
“主子,您在嗎?您如果不在,劍一可就出來了。”
兩唇相接,滾燙的氣味彼次絞纏,這一次比水中那一次的迫不得已,先前的青澀來的更加深切沉湎。
凝脂白玉樣的肌膚重新變得光亮一片,彷彿再冇有留下關於先前的一絲的陳跡。
我說過?可我完整不記得啊!
劍一在竹林焦心的踱著步子,這結局究竟是床頭打床尾和了,還是仆人一個活力直接乾脆將燕回“措置”掉了?
餘墨抬開端來看向身下的燕回。
在感覺本身冇有遺漏後,這纔拿起桌上的燭台走回床邊。
他可不是為了窺測主子心機,他就是想看上一眼肯定燕回的安危。
因為不在乎,以是冇乾係。
銅盆中的東西早已經化為灰燼,除了看上去混亂了些,這個房間潔淨的就像冇有來過一個叫做燕回的女人。
劍一看了一眼那閉合的窗戶,乖乖退下,隻是去刑堂領上百鞭,而不是將本身抽筋扒皮,主子現在的表情應當是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