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看著統統寫在臉上的自家少爺,禁不住一笑,“三少爺如果不放心,劍一這裡另有銀針,您要不要嚐嚐?”

“實在,三少爺這話說的也不是不對。”一旁的趙平生道,“可三少爺可曾想過,若夫人說的不對,我們又豈會遵守。”

趙平生對著餘逐流點點頭,表示對方開弦。

“或許真就是為了三少爺好哪?”

“回三少爺的話,夫人說了,等您將這壺水喝完,再將飯菜給您呈上來。”劍一說著,將一個圓肚茶壺推向餘逐流麵前。

餘逐流腳步一停,趙平生的藤條就緊跟厥後“啪”的一聲落在他的小腿上,這一下,的確疼得餘逐流肝顫!

就現在如許已經是慘無人道,下午翻倍?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不就是張十二力的弓嗎,爺這就來嚐嚐!”

燕回捧著心口一臉悲傷的看向餘墨,“墨兒,三兒說的話真是傷透了為母的心。”

“趙伯,不,趙徒弟,我們是不是應搶先從八力的弓箭一點點試過來?這上來就用十二力的,會不會有些……”

“嗬,”餘逐流笑道,“照你這麼一說,難不成她讓我喝這一大罐鹽水,也是為了我好?”

“這水裡放了鹽嗎?爺如何喝著有些鹹?”

劍一摸摸下巴,本來夫人在那水裡放的是鹽?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

隻是……餘逐流咂摸咂摸嘴,他如何感覺這水有些鹹?

雖是三四月的氣候,可那晌午的太陽還是曬得人渾身悶熱,更何況餘逐流還揮動著健壯的鐵鏈,一下又一次的反覆著古板的“跳繩”練習。

餘墨躬身施禮道:“逐流還小,餘墨為其兄長,願代三弟承罰。”

他正想一鼓作氣將整張弓拉開,卻見趙平生禁止了他。

“這倒也不是不可,”趙平生道,“夫人說過的,如果想要完不成績用飯,那這下午的練習就要翻倍。”

被趙平生這一提,餘逐流更覺腹中饑腸轆轆,算了,不就是一壺水,正巧他也渴了。

餘逐流磨牙霍霍,最後也隻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這女人又搞甚麼花樣?”想到那些後宅陰私,這燕回該不會是在這壺裡下了甚麼毒藥吧。

餘逐流恨的咬牙切齒,卻也隻能任命的揮起鐵鏈,站在原地一下一下的跳動起來,好不輕易熬到一千下跳繩結束,餘逐流就丟了手上的鐵鏈籌辦疇昔用飯。

“爺的飯哪!”餘逐流瞪著眼睛看向一旁的劍一。

“看到了吧,小丫頭電影,你難不倒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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