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衛民,你這招兒可真夠絕的啊!剛纔我哈哈大笑,還感覺猴子就是猴子哪。冇想到聽你這麼一說,才曉得!可不嘛,人還就和猴子一個樣兒的好騙啊……”
“不說我說啊,你說這些買東西的人是不是猴子?他們都自發得聰明著呢,自以為占了天大便宜了。實在,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功德啊。想占我們的便宜?除非他們一根筋,認準了隻買束縛鞋,不要拖鞋。”
“對嘍。哥們兒,你這不挺明白的嘛。”
張士慧一吸氣,這才恍然。
對於張士慧提出的這些題目,寧衛民當然冇需求坦白。
“一來,能彰顯氣力,讓我們看起來更像公家單位,輕易博取大眾的信賴感。”
“還能為甚麼?不就因為束縛鞋是大師再熟諳不過的東西了嘛。”
“你看剛纔那勢頭多猛啊。哪怕你多賣個一兩毛呢,一千雙鞋就是一二百。這……這不免有點失策了吧……”
隻是他跟著又一沉吟,佩服另有所儲存和迷惑。
說到這兒,寧衛民鎮靜地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噴雲吐霧。
特彆是在誌對勁滿的環境下,他另故意想矯飾一下。
“這鞋哪個商店根基都有,全都城一個價碼啊。我們在這上麵弄不來手腳,你賣多少錢,到底是便宜是貴都是明擺著的。反過來,拖鞋就不是了。種類多,代價就亂。這些質量不好的破拖鞋,進價本身就低,我們往上加點,彆人看不了那麼準。”
張士慧必定要遭到傳染,他不由一拍大腿。
“你說說,既然這麼多上風湊到一塊堆兒了。我要還達不到目標,不能把這些鞋快速銷出去,那是不是才叫怪事呢?那我還坐甚麼買賣啊?老誠懇實上班最好……”
“為甚麼啊?”張士慧是真胡塗了。
“不過……既然這些都逃不出你的算計。那你乾嗎把那束縛鞋賣那麼便宜啊?”
寧衛民哈哈一笑,說出答案。
“哎!你現在明白了嗎?我用大束縛賣貨就是為了給人營建錯覺用的,那是障眼法呀!”
寧衛民就這麼侃侃而談,透著那麼胸有成竹。
“哎,這事兒你要不提,我還就忘了。彆說,這筆賬還真就不能按你說的這麼算。乃至咱要打個比方,這束縛鞋如果我兩塊六七接的,我都得賣兩塊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