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甚麼比看著仇家在本身麵前伏低做小,聽他們本身罵本身更爽的事兒了。
因而寧衛民也不覺得甚,再行逼迫了。
不得不說,這朱大能的態度,應當是很有誠意的。
“喲嗬,慫了?我剛纔還真把你們當男人來著。這也太讓我絕望了,你如何當頭兒的,給他們做個榜樣吧……”
固然隻是一輛相稱粗陋的212型軍用吉普車。
可他們如同這年代大多數人一樣,已經構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觀點——汽車就不是普通人能坐的。
包含朱大能在內,他們幾小我無不暴露人畜有害,又略顯難堪的笑容來。
朱大能又急得不知說甚麼好了。
他成了全場獨一趾高氣昂的人。
萬一寧衛民要有個好歹,這司機還能善罷甘休嘛。
他想的是既然來了,歸正都是演一出。
他們可都是普淺顯通的小老百姓,又是有家有業的主兒,都感覺如許的人招惹不起。
既然寧衛民坐著汽車而來,還能讓司機老誠懇實按他叮嚀的去做。
他就曉得朱大能他們隻要欺軟怕硬的本領,隻敢跟那些較著不如他們的弱者耍威風。
這兩汽車在朱大能他們的眼裡,就代表了一種至高力量的威懾。
他相互瞅著,誰不知說甚麼好。
朱大能又迷了頭。
“嘿,你也不想想,我從你們這兒拿一麻袋銅走算如何回事?我有病啊?從你們成品站往外拿銅?然後我再讓我小兄弟把銅賣到成品站去?”
“快去,麻溜兒的,把頭幾天弄返來那些銅都拿過來,讓人家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