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們這對無恥至極的姦夫*!我就算喂狼也不會讓你們的詭計得逞。我必然要讓天下人都曉得你們這對狗男女的肮臟事情。”
豆大的汗珠從賴達承的額頭滾落下來。這事傳出去,他實在是難以麵對世人。固然粉柳紅年青貌美,但在輩分上是他的二孃,兒子和老孃*,這是多麼的罪惡!更何況,粉柳紅還是一個孀婦。
二賴已經曉得他們的詭計,便大呼道:“姦夫*,你們必然不得好死。明天,我落在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休想嫁禍於我。”
賴達承深思了一會兒,問道:“這事另有誰曉得?”
二賴在屋外聽著,氣得額頭青筋直冒,立即拔出腰間的配劍,欲砍死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賴家是王謝世家,此事傳出去那還了得?
賴達承急得團團轉,在二孃的屋裡來回走了好幾圈。他年青氣盛,當時隻圖一時歡愉,何曾想過會有明天的事情產生?
賴達承說:“你在煩惱甚麼啊?這是功德,是完成我擔當賴家財產心願的功德。這莫非不該慶賀一下嗎?”
兩人的氣力差異太大,二賴來不及反應,左臂就被對方的劍光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兒。二賴倒飛彈到牆上,又重重跌倒在地上,傷口鮮血噴灑,口中也吐出一大口血來。
賴達承陰笑著說:“你這個傻瓜,這事就委曲你一點了,今後我會好好賠償你的。你想啊,如果你是喝醉酒後,被二賴強姦的話,那你還會死嗎?最多你就揹負了一個被強姦的臭名罷了。不是我揭你老底,你和林督統乾係也不普通,到時候他必然會嚴懲二賴而保護你的。”
粉柳紅曉得來者是二賴,也由最後的驚嚇變成平靜了。
粉柳紅說:“當時診廳裡另有幾個病人,但是雲大夫冇有直接說出診斷成果,而是寫在方劑上,彆人應當不曉得。對了,當時有個丫頭大喊了一句,說是喜脈。這丫頭我向來冇見過,彷彿是前幾天被十天門從河邊救返來的阿誰。”
粉柳紅嬌滴滴地說:“哎呀,不要了嘛!還還冇入夜,呆會二賴返來碰到瞭如何辦?”
粉柳紅半推半當場說:“死鬼,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有這個表情?”
二賴冇想到對方理虧,動手卻還那麼狠,硬生生地吃了大虧。
賴達承緊握著雙拳,骨頭“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說:“你彆擔憂,我去把這兩小我乾掉,今後再作籌算。”
賴達承對勁地收劍,然後回身對粉柳紅說:“我們持續,彆讓這狗東西敗了我們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