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如果方劑墨最後成了他半子,就是一樁嘉話,這如果最後不成,河伯就成了笑柄,河伯憤怒非常,卻也不敢再用手腕,因而方劑墨家的地步也下雨了,甜水井也出水了。
喧華了半天,兩個老頭誰也壓服不了誰,越說火氣越大,河伯終究忍耐不住先動了手,因而乎兩個老頭好一陣撕扯,衣衫撕扯爛了,月老的一張老臉被河伯撓得跟花貓一樣,河伯右腿被月老敲了一龍頭拐,鬨了個不歡而散。
畢竟是多年的故交,又都不是淺顯人,兩家離的又近,低頭不見昂首見的,月老見河伯一瘸一拐的,氣也消得差未幾了,迎上前來,幾句話揭過明天不提,重歸於好,河伯故意讓月老幫手,倉猝奉上好酒,兩人邊喝邊聊,一起追思了昔日情分,瞻望了一下將來無聊的日子裡老哥倆還應當如同之前一樣,喝酒,下棋……
如果平常時候,兩人也鬨不起來,本日請月老幫手,河伯端的是舍了大本錢,取出了一向捨不得喝的百花釀,這酒勁大,三巡過後,都有些不堪酒力,藉著酒勁,把個矜持,慎重,都扔到了腦袋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