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搖了點頭,周德興急道:“就這一次,不這麼乾,那來的銀子,莫非還讓那五個小鬼偷去不成?”
周德興說了半天,口乾舌燥的,卻見朱重八沉吟不語,曉得他不太信賴本身,也不歡暢起來,粗聲道:“重八,我跟你說,林兄弟是個有真本領的,我跟了他大半年,從未見過他說大話,你信賴我這一回,真如果林兄弟說話不算話,咱倆就去投奔丐幫,幫主是他兄弟,他又虧欠了我們,總能對你我不錯,也好過在廟裡看人冷眼的強。”
周德興道:“兄弟,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見見林兄弟,他但是個有大本領的,有差遣小鬼的本領,神仙一樣的人,我們感覺一百兩銀子是大事,對人家來講,也許就不是個事。”
周德興聽得迷含混糊的,本想再問幾句,又感覺林麒是個有大本領的,自打熟諳他,不管甚麼事,能做就是能做,不能做,也從不逞能,既然他說了能辦到,本身cāo那麼多心乾甚麼?隻等著拿銀子就是。
周德興很體味朱重八,自小光著屁股長大的,脾氣秉xìng天然曉得的一清二楚,提及來朱重八真不是個吝嗇的人,打小就是個豪放之輩,兄弟有難向來搶先,是他們幾個的頭,但造化弄人,現在混得最不濟的怕也就是重八了,為了口飯吃竟然啞忍到現在。
周德興這句話倒是提示了林麒,眼睛一亮,笑道:“我有體例了,你去回話,就說事成以後,一百兩銀子奉上,絕對很多一錢,不過亥時之前,必然要將神像送到韭菜山腳下。”
可不信賴又能如何?現在他想在廟裡持續苦熬下去都成了一種期望,明天中午擔水返來,一個與他相好的和尚奉告他,湯和給他來信的事,已經被廟裡迎客僧派人去告訴本地官府,也就這兩rì就該有信返來,憑他與反賊通訊,就能死個十回八回的。
再看朱重八的模樣,破衣爛衫,麵黃肌瘦。又想起那迎客僧的刻薄,可知他現在處境壞到了甚麼境地,若非如此也絕對不會跟本身張這個口,可一百兩銀子也不是個小數量,周德興跟了林麒大半年時候,曉得他不是個有錢人,每rì裡也是偷雞摸狗的混rì子,又想了想,畢竟林麒不是淺顯人,或許真能辦到也說不定,再者說了,他有差遣小鬼的本領,大不了問問小鬼那邊有富朱紫家的宅兆,撈上一票,那也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