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這個還提及來冇完,擺明要抓誰小辮子再不就是純心找茬。也幸虧豆芽兒從不是貪小便宜的主,就算是貪,也不至於去貪一缸鹹菜。
榮二鼓了腮幫子,換誰聽這話不得氣死,但那是他娘說的,氣死這口氣不也得咽肚子裡。但有個詞兒叫遷怒,榮二道:“大嫂你都是如何討娘歡心的,閒來冇事也教教你這不開竅的妯娌。兩個兒子長輩就偏疼大哥,現在兩個媳婦也偏疼大房的,這好處全都讓你們大房占了。”
“此民氣都是肉長的,娘冇法給兒子一人分一半,以是我們就偏得了。但孃的私房我們大房不爭,二弟想要就都拿去,就當賠償你我們多得的那半兒心了。”
石燕子聞言摔了筷子,道:“二媳婦你有啥話明說,少在這跟我掉歪,一桌子好菜不吃你吃甚麼鹹菜。還你得陪嫁空了,彷彿誰算計你那點嫁奩一樣,你那鹹菜罈子搬進榮家時內裡不過一罈底的東西,兩碗都裝不滿,還美意義和你大嫂裝的滿滿的鼓肚大壇比。”
家裡其他的三個男人一向一句話冇說,榮大是真不在乎那點兒銀子,他固然不是啥大富大貴的主兒,但也不指著老孃那點私房過日子。光榮內心不曉得咋想的,他對家裡的事情從不頒發觀點,但這回卻給他媳婦撕了個雞腿放到碗裡,說:“我們吃,彆管旁人,今後也就我們這幾口人用飯。”
隨誰!這老爺子不曉得,因為他就是孤兒,找不到根兒了。
聽了這話石燕子另有甚麼不斷唸的,這兒子甘願要錢也不要娘了,之前她還想黑蛋那狼心狗肺的模樣到底像誰,本來老榮家真有這個根兒。
榮二連想都冇想的就說:“就怕娘私底下還會替大哥他們留背工。”
一說到孫子,石燕子就感覺好多了,兒子指不上她另有下一代,更何況她另有個孝敬的兒子呢。
“前次我陪芽兒去醫館摸了下胎,醫女說結實著呢,不過月份有點小她摸不太準,還說冇準是雙胎呢。”
豆芽兒是不愛計算,但不代表她好捏鼓,有些話榮大不好說,因為他是宗子哥哥,但她當嫂子的經驗小叔子那是天經地義,輕了重了的誰都挑不出啥理來。
“行啊,耀媳婦彆上火!趁我們老骨頭在把家分利索也行,省的今後他們兄弟倆鬨衝突。二小子那你更不消活力,他感覺嶽家是個背景,等他吃兩記閉門羹就曉得誰好誰孬了,到時候他天然就想起你這當孃的如何搏命拚活給給他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