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我爸瞪我的眼睛更大了,強子媽在一旁問他,“比來你在鼓搗啥呢?整天也不著家”。
我媽走後我爸又找了個來由出去了,看著我爸媽不在了我問他,“肖部長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強子躲開我的手,“值不值看是誰看了,以我來看,你在肖部長眼中毫不止這個價,不說了,我還得忙去呢,你要冇事能夠過來幫幫手”。
這時剛燒好水的母親從一旁出來問,“這天都將近黑,乾啥去啊?”。
眼看著氣候變暖,頓時到五一了,這段時候把我閒的都快生鏽了,幸虧當年在大和尚那學的拳法還在,每日活動活動也精進了很多。
“越快越好,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身來接你了”。
一句話把我給頂返來了,強子在一旁笑了笑,“天一,你們去玩吧,我是真冇空,這段時候得和雷子還得忙會兒”。
強子走了我坐在那像丟了魂似的,二百六十萬,這個數字道全子或許會不在乎,但是我上哪弄去,都說兄弟如手足,我這手足咋長反了呢。
為這事我找肖部長談過,固然他給我解釋因為我的身份特彆,以是有些環境就得特彆對待,暗中安排職員也是為了我家人的安然,我曉得他這是為我好,可我總感覺餬口在彆人眼皮底下老是怪怪的。
“他這個病大夫治不了”。
我話剛說完我爸一瞪我,“你除了玩另有彆的事不?你看看這家裡除了你誰還閒著,家裡用啥現在不費錢”。
我聽著咋含混呢,“啥意義?你乞貸花我來給你擦屁股?我上哪賺那一百六十萬去?”。
“你還是我兄弟嗎?你這不是把我給賣了嗎?再說我值阿誰錢嗎?”,我伸手想要掐死他的打動。
“抱病應當去看大夫啊,我又不會看病”。
期間我和強子談過想搬場的設法,強子深思了半晌對我說:“我也曉得被人每天盯著的餬口是不太快意,不過這也不是冇有好處,就目前來看,我們留在這裡能夠是最安然的處所了,你想想,不管我們搬到那裡,那些人該找上來還會找到我們,在這裡另有肖部長的人庇護我們,這對家裡人來講冇有哪比這更安然了”。
五一前一天,大師坐在一起用飯,我對大師說:“這五一好多單位都放假出去玩了,我們要不也趁這個時候出去玩玩吧”。
“不是一百六十萬,是二百六十萬,加上之前借的,連零帶整的恰好二百六十萬,這帳都記在你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