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我這一腳,直接把他多年所修的邪功給廢了,今後他就是個廢人,加上他之前修煉邪功留下的後遺症,估計最多再過個十天半個月,他也就一命嗚呼了。
蛇護法慘嚎了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幾圈。
“你殺人的時候,會顧忌差人嗎?”我嘲笑。
隻見,他取出阿誰一向冇有動用過的金色鈴鐺,拿在手頂用力的搖擺了一下。
不過我很快便回過神來,當即拔出鴛鴦劍,朝他手裡的金色鈴鐺刺了疇昔。
氛圍當中滿盈起一股燒焦的氣味,緊接著噗噗兩聲,兩條被炙烤得渾身發黑的白蛇,忽的從他的袖口滑落了出來,已經被高溫燒得完整扭曲變形了。
我能瞭解他現在的表情,正道上的人常常會為了練就某種邪功而支出龐大的心血,這兩條白蛇,明顯就是他的心血凝集而成。
“你感覺呢?”我反問。
“轟!”
強行壓著內心的不爽,我冷聲問道:“我問你,你剛纔用的阿誰鈴鐺是從那裡來的?”
蛇護法看到這一幕,直接哭出了聲,全然不顧及身上的傷,用身材撲在那兩條已經滅亡的白蛇上。
當初我碰到的冥羅會也是如此,那幽冥教主的氣力我到現在都還摸不清,可他底下的那些部下,的確是菜到了頂點。
五雷訣的能力遠不如雷霆借法,但也恰是因為它能力有限,我利用起來才氣夠無所顧忌,畢竟這是在都會當中。
蛇護法目露震驚,看我的目光終是從氣憤竄改成了驚駭,眼神一陣變幻,回身便朝著露台邊沿跑去。
“滾吧!”我喝道。
莫非是一個不入流的教派?
“想跑?”
蛇護法撐著空中,還想爬起來,但剛動了一下就不敢再持續轉動了,因為一柄冰冷的長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教主?你是哪個邪教的?”我皺眉道。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本來是想一劍把他殺了,但轉念一想,這畢竟是派出所的樓頂,在這裡殺人彷彿是有點分歧適,因而便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丹田上。
我走到剛纔刺破金色鈴鐺的處所,那邊散落著幾塊金色的金屬片,熠熠的披髮著光芒。
我站穩腳步後,忍不住吃了一驚,那鈴鐺甚麼來頭,竟然這麼短長?
蛇護法的臉當即變得煞白,他乾脆跪在了地上,給我重重的磕了兩個頭,說道:“大哥,爺爺!你饒了我一命,我能夠把我統統的錢都給你!”
不過這一腳也讓他不敢再說話,隻是抬著眼睛,不幸巴巴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