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皺皺眉:“你女扮男裝為官為吏,本是大逆不道之舉,自討苦吃罷了。鬨得如此,若不是白尚書一意偏袒,若不是聖上因為皇太子的原因成心迴護,你覺得你現在會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早就人頭落地了,故而說你是運氣。”

雲鬟一變態態地並未曾掙紮,隻任憑他予取予求地,卻幾近被他這般狂肆索吻弄得幾近堵塞。

趙黼笑道:“多謝四叔。我的確為此而來。”

雲鬟道:“若身正,又怎會參與先太子被刺之事?若行有止,又怎會不擇手腕要借我來害殿下?若心天真,雅韻殿內的火,因何而起?”

沈舒窈不語,雲鬟道:“我身中攝魂術之事,隻要找不到幕後之人,便無根據。想來,隻要先太子被刺之事了?”

趙黼反握住她的手掌,細看了她半晌,便毫無前兆地低頭吻落。

若眼神能夠殺人,現在趙黼劈麵的女子已經身如齏粉,但是就算如此,他畢竟是個經年累月疆場裡打滾出來的,那股凜然迫人的氣勢之下,沈舒窈冇法再看趙黼一眼,跌坐在榻上,渾身抖個不斷。

沈舒窈冇法回聲。前次雅韻殿的事,靜王便有些狐疑沈舒窈,暗中拷問了她的貼身丫頭如茗,但是如茗苦捱之際卻隻招認,是沈相暴虐關鍵她們母子,卻跟沈舒窈無關。

靜王哭笑不得。

趙黼想了會兒:“方纔白樘從那裡來?看他急倉促地,莫非是有所得?”

雲鬟天然想不通沈舒窈指的是甚麼,隻問道:“沈相以甚麼威脅王妃?”

她捏著一把汗,用儘滿身力量握住他的大手,與他十指緊緊相扣。

幸而那賣力把守小世子的貼身侍女急中生智,將宏睿安設於水中,又趙黼及時相救,才得逃過一劫。

雲鬟深吸一口氣:“那我們走罷。”

沈舒窈自發此事凶惡,但沈正引的確拿一件事威脅,並道:“我雖落敗,但是你畢竟始終姓沈,將來這舜的天下,還不必然是誰的,我隻要你承諾一件事,好好教誨宏睿,讓他曉得外公的委曲,將來為沈家昭雪,你若不該,我的人自會把你所做之事昭告天下,到時候不管是靜王還是那狼崽子,都饒不了你。”

誰知當夜風大,火勢伸展的比所料還快,竟堵住了殿門,幾個內侍宮女逃之不及,死在殿內。

直到本日,因被雲鬟逼得退無可退,火冒三丈之下,才透露真相。

沈舒窈道:“有人苦心孤詣,深謀遠慮,用儘多少手腕想要獲得的,卻竟不如你坐收漁人之利的運氣。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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