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點頭:“靈台鏡本來是懸在大重殿內的寶鏡,當時的掌教真人將鏡子取下,安設於金頂玉閣,便是輔神之來源。”
“靈崆。”冷冷酷淡的聲音道,“你又在玩弄人了。”
秀行皺眉,摸摸頭皺眉自忖:“莫非我是不普通麼。”
秀行問道:“對了師叔,方纔你說你放心了,放心甚麼?”
秀行皺眉,苦苦思考:“如果等仇敵的話,數千年還不忘的仇恨,未免也太氣度狹小了些,又是如何的仇恨呢?如果仇人的話……”
半晌,秋水君一笑道:“好了。”秀行抬手謹慎摸了摸額頭,公然無缺如初,一時打動:“師叔,多謝你。”
秀行道:“師叔你說,我會不會就是他要等之人呢?”
秋水君抬眸看她,當真目如秋水,清澈無塵.
秀行道:“我……不知,可他現在仍舊是妖神,恐怕是未曾勝利罷。”
“住嘴!”貓傲慢地開口,道,“醜丫頭,吾是吾,秋水是秋水,方纔不過是借他的聲音嚇退那幫小子罷了。”現在,貓的聲便又變作中性的陌生聲音。
靈貓哼道:“吾就是曉得。”
秀行麵露不屑之色:“如果妖體的話,自有一股天然……咳,總之男人麼,生得那麼美何為,莫非惦記取嫁人麼?”
秋水君淺笑道:“是甚麼?”
叫靈崆的貓嚷嚷叫道:“甚麼叫做這隻貓,叫吾靈崆大人!防備甚麼……你當吾堂堂地靈崆大人是賊麼?”
秀行隻感覺秋水君這話裡似有些古怪,一時卻又反應不過來,就點頭道:“這倒是,他老是會打單人罷了,哼,難倒我會怕他麼?”
“終究到手了。”此貓竟做人聲,竊竊地笑了幾聲,一隻爪兒抬起來,在嘴邊捂了捂。
——金色的眸子緩緩伸開,雙眸當中閃著熊熊火焰,毀天滅地般張揚狠惡。
秋水君見她活力興旺,信心實足地模樣,欣喜而笑。
這聲音,鮮明恰是秋水君的。
秋水君望著她暈紅的臉頰,暖和一笑,道:“不過是閒談小事罷了,不必介懷,好啦,快歸去罷,遲了留意神君要怪責你,且記得,千萬不成率性違逆,要服從清尊的話,他自不會難堪你。”
秀行望著他,道:“莫非就冇有一個對師叔動心的麼?”
秀行不知產生何事,卻見靈貓身子懸空,竟是被人提著後頸皮揪了起來,靈貓奮力掙紮,倉促間把銀子一一吞下肚子,才鬆了口氣:“總算保住了……”
秋水君轉頭看她,道:“何事,你但說無妨。我如何說也比秀行你大幾歲,能為你開解的,自是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