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呆呆說道:“本來如此,可……看那人那種驕狂討嫌的性子,總感覺他不似是個路見不平,拔刀互助的,且他又非修道中人……不會是早跟那麝精有仇罷?”

——“莫非人家就奇怪他等麼?”

秀行驚得色變,伸手捂住嘴,惶恐看它:“你、你是神威如嶽?你如何變成這幅模樣了?一隻貓!”腦中緩慢在想,“莫非你的元身就是一隻貓?一隻貓竟然也能修道,且修成這幅模樣,真是可貴……”

“靈崆。”冷冷酷淡的聲音道,“你又在玩弄人了。”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囉嗦,便道:“師叔,多謝你提點我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麼我先歸去了。”說罷,規端方矩行了個禮,回身欲走。

秋水君望著她活潑神情,看著她已然光亮的額頭,忍著笑道:“能夠設想,隻不過這件事有些古怪,神君是千年的不動無明,對你倒是頻頻例外。……但如許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秋水君哈哈一笑,道:“秀行,你的性子很好,涓滴也不扭捏……不過神君一來生得極美,二來,他彷彿天生有種叫報酬之心動的才氣,——這絕非是因他用心,而是自但是然地,詳細如何,我卻說不上來,你懂麼?”

秋水君放手,靈崆輕巧落地,它的身子甚是白胖,可貴行動極其矯捷,落地後幾個起落,已經跑出院門。

那淺淺低低的聲音,透過澄明虛空,一層一層,傳了開去。而後散開,細精密密,嘈嘈切切,像是精靈竊竊低語。

秀行聽得這一句,懵懂恍忽。

秋水君目露嘉許之色:“孺子可教……總之,昔日前來的輔神者,幾近個個都對神君心生……好感。”點到為止,說的甚是含蓄。

秋水君聞言卻笑道:“秀行你說的,倒似如神君所言。你有不知,當初掌教要奉清尊為神君之時,神君也是不肯,隻說本身是受不了那麝精身上的香味罷了。”

秀行望著單手拎著靈貓的秋水君,喚作靈崆的貓妖在他手中揮動著短短地毛爪,秀行疇昔撥弄兩下,早不見了銀子的蹤跡。

秀行更加吃驚,嘴巴張大:“不肯成仙?難不成他……他頂這個妖怪的名頭,非常對勁麼?”

秀行傳聞這些奧妙,心中思忖半晌,畢竟又道:“但是,他畢竟也是妖,雖說有護教之功,但封為神君,是否有些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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