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以後,回身而行,秀行大大聲道:“徒兒服從!”
秋水君看她欲言又止,如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你如此想便好,神君實在不算是個難相處之人,你多留意……勿要惹他起火便是。”說罷又看看天氣,神采中略見和順,“時候不早,你該歸去了。”
秀行問道:“對了師叔,方纔你說你放心了,放心甚麼?”
“啊……”秀行眨了眨眼,望著秋水君躊躇之色,笑道:“因為師叔也生得極美啊!”
秋水君笑道:“莫非你毫無感受麼?”
地上的花瓣隨風顫抖,像是夏季受寒之人顫著身子。
秀行訕訕地鬆開手,摸摸柱子道:“師父,這柱子好粗,是甚麼木料製成的?”
秀行反應過來,倉猝垂手低眉:“拜見師父!”
秋水君哈哈一笑,道:“秀行,你的性子很好,涓滴也不扭捏……不過神君一來生得極美,二來,他彷彿天生有種叫報酬之心動的才氣,——這絕非是因他用心,而是自但是然地,詳細如何,我卻說不上來,你懂麼?”
秋水君道:“因輔神者都是半靈體,是以此中數人曾有所發覺。”
秋水君望著她敞亮的眸子,淺笑道:“我本來還擔憂你會如那些輔神者普通,喜好上神君……是以憂愁,如許看來……”
秀行驚詫,有些不測埠看著秋水君,卻見他卓但是立,道袍極其廣大,深藍色近墨,顯得整小我凝重端莊,人如其名,真似秋水般出眾。
清尊麵無神采,——戴著麵具,且也看不出有無神采,半晌哼了聲,將手一推,推開中間門扇走了出來。
非常地情感顛簸,引得周遭虛空之風蕩起,吹得花樹上花瓣紛舞,洋洋灑灑墜下,當空竟旋舞起來。
秀行這才發覺已經到了清尊居處,見他未曾發難,便鬆了口氣,正站在門口,聽得裡頭清尊道:“出去。”
秋水君竟未發覺,隻因極不測,驚詫望著秀行道:“這……何出此言?”
秀行震驚道:“女媧娘娘同伏羲人王的大重殿?莫非是真神感知,特降神旨麼?”
秀行聽得這一句,懵懂恍忽。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囉嗦,便道:“師叔,多謝你提點我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麼我先歸去了。”說罷,規端方矩行了個禮,回身欲走。
清尊望著她低頭之態,道:“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你便隨我來。”
秋水君望著她,笑道:“她們……嗯,還是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