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道:“師叔你說,我會不會就是他要等之人呢?”
秀行道:“是師叔你杞人憂天啦,唉,我現在隻盼能相安無事,熬過三年去,然後大師其樂融融,分道揚鑣,並且……”臉微微紅著一笑。
秀行問道:“對了師叔,方纔你說你放心了,放心甚麼?”
秀行驚跳回身,卻見身後站著之人,恰是清尊,一雙金色迷離的眸子,透過麵具看過來,他不言語之時,周身披髮奇冷非常氣味,的確如同冰雪雕像裹了一層道袍罷了。
秀行麵露不屑之色:“如果妖體的話,自有一股天然……咳,總之男人麼,生得那麼美何為,莫非惦記取嫁人麼?”
秋水君抬眸看她,當真目如秋水,清澈無塵:“何事?”
秀行道:“那他們又是如何反應?”
才跑幾步,身後傳來秋水君的叫聲,道:“秀行!”
秋水君道:“清尊曆經的輔神者數不堪數,從未有一個……被他親手所殺的,你且放心,不必多想。隻要你好好地守禮,他毫不會傷你分毫。”
秋水君這才反應過來,複又一笑,才道:“我還覺得你要說甚麼,又在胡說了。”
秋水君看她欲言又止,如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你如此想便好,神君實在不算是個難相處之人,你多留意……勿要惹他起火便是。”說罷又看看天氣,神采中略見和順,“時候不早,你該歸去了。”
秀行摸著下巴,望天道:“我總感覺我跟他之間必然有甚麼深仇大恨,或者我就是他要等的仇敵,他似想將我殺死而後快呢……”
秀行反應過來,倉猝垂手低眉:“拜見師父!”
秋水君見她活力興旺,信心實足地模樣,欣喜而笑。
秀行胡亂點頭:“放心了師叔,我理睬得。”轉過身便跑。
並且平心而論,如果給她來選,她內心頭更喜好這個暖和寬大的秋海軍叔,神威如嶽。
“我方纔也聽過,究竟如何之美?”秀行問道。
秋水君道:“便隻跟從清尊身邊,做個三年弟子,行弟子奉養師父之禮便是。”
清尊輕聲一笑:“說的極好。”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囉嗦,便道:“師叔,多謝你提點我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麼我先歸去了。”說罷,規端方矩行了個禮,回身欲走。
秀行道:“既然是女媧娘孃的神旨……那必成心圖了,隻不過,師叔,侍神到底要做些甚麼?”
秀行站住腳,轉頭看他:“師叔可另有其他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