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鬟唇邊一動,暴露一絲苦笑:“老先生方纔對我所說甚是詳確,我若隻說是這個時候,你隻怕還是不懂的。我隻問老先生一句,您對存亡循環,或‘死而複活’,是如何觀點?”

雲鬟卻公然不曉得這些,竟比巽風奉告她的更加詳細。

此即院中彆無彆人,隻要些風蕭蕭瑟瑟地吹過,郭司空見她絳衣如火,襯得臉無赤色,隻是額前的紗布底下卻模糊地透出紅來。

正欲往外,郭司空忽說:“存亡循環,並

裡外靜悄悄地,雲鬟垂著眼皮,麵前卻又呈現阿誰大雪紛飛之日,藏身在江夏王府之時那種陰冷森然。

直到那一場翻天災害以後,統統都變了。

雲鬟便隨他而行,兩人到了廳中,相互落座。

……

雲鬟見他如此說,便道:“那……又會如何對吳玉脫手,他也真的會死?”

想到“鬼神”之時,郭司空俄然悄悄震驚,神采更加驚奇起來。

郭司空見她如此舉止,微微驚奇,便忙低頭細看,卻見那纖指之下所寫的竟是:江夏王府,藏書閣。

郭司空笑道:“推府不必多心,我並無彆的意義,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已經是如此,恰是風中殘燭,冇有幾日了,心中除了複仇外,不做他念,隻是想臨死之前,破解了這點疑竇罷了。”

雲鬟略一點頭:“下官不知。”

郭司空停了一停,又說道:“實不相瞞,這‘一首詩,八性命’的話,倒也罷了,隻是點破詩中的意義,如果因有人提早窺破《錦瑟》中的玄機,做此推論,倒也不敷為奇,但是前麵這四句,在聞聲白侍郎說出以後,卻不由地老朽不驚心了。推府可曉得為何?”

但是,朱姬被罰的啟事,卻並不但僅是因為碰翻了酒菜汙了恒王衣裳,而是因為她並冇有脫手害人。

在郭司空傳聞了郭毅的遭受本相後,日夜難安,心如在波折叢中普通。

以是從這《錦瑟》一詩上,便草草地擬了那五言的八句,每一句,都能夠做《錦瑟》一句的辭注,同時也代表了這句詩中鑲嵌人物的滅亡體例。

郭司空卻還是盯著她,雙眼中竟滾出淚珠來。

很久,郭司空從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拭乾了淚,又看了雲鬟一會兒,才說道:“你第二個題目,倒是甚麼?”

雲鬟聽到這裡,才抬眸看向郭司空。

而“一弦一柱思華年”,林華死於冰雪當中,直挺挺地動也不能動,喻示他當日在河邊隻是袖手旁看,屍位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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