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縣官看向老程,竟問道:“你口口聲聲說素閒莊的丫頭跟謝二有些奸/情,但是你有何憑據?”

縣官一怔,手指摩挲著驚堂木不語。老程卻道:“這話胡說!大人是父母官不錯,但大人一樣是朝廷的官員,食朝廷俸祿,為天子分憂,管的是天下子民的痛苦委曲,莫非隻要護著你們本地的人不成?天然是全天下的百姓子民都一視同仁,有罪一概當罰,無罪也委曲不了你!”

如此走了半個時候,方進了城,來至縣衙大堂。

老程當下便成了入甕之鱉,——他們三人夥同作歹,互為羽翼,現在張奎謝二都給剪除了……老程未免鎮靜,然他狗急跳牆,心中緩慢地合計了一番,曉得倘若再不自救,隻怕這鄜州城也要成為他的葬身之地了。

陳叔更加氣滯,見此人竟做出一副樸重不阿的嘴臉,不由氣得渾身顫栗。

但是秦晨如此照顧全麵,倒是大錯特錯了,陳叔跟青玫兩小我,全然不是老程的敵手。

秦晨見他更加振振有辭,倒吸一口寒氣,恨不得上前一記窩心腳利落踹死,忽聽堂上縣官喝道:“秦晨!本官前日早傳聞你傷了一小我犯,莫非,是否是人犯,現在竟也不清不楚,還待商討?”

隻因先前他們仗勢欺人,在素閒莊大鬨那場之時,偏給秦晨撞個正著,真真兒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不但謀奪不了素閒莊的財產,他們三個反倒成了鄜州城的人犯。

當下驚堂木一拍,縣官命傳被告,青玫一腳進門,早有些天暈地旋,陳叔從旁將她一扶,兩人上前,雙雙跪倒,通了姓名。

縣官還未開口,先冷冷地哼了聲。

陳叔見狀不妙,忙攔住道:“大人,這丫頭自昨晚淋雨便著了涼,請大人部下包涵,何況人並未科罪,大人何故如此?隻怕不鐺鐺罷。”

陳叔低頭,半晌才道:“大人,這素閒莊是謝家餘下的財產,大人天然是清楚的,謝家家風向來如何,大人或許也有耳聞,現在謝家固然式微,但素閒莊的人,自問也做不出那種喪德敗行的無恥之事!”

本來這謝二,張奎,老程三人當中,張奎最魯莽無智,謝二奸猾且蠻勇,但是三人中間機最多最會算計的,卻恰是老程。

陳叔說到這裡,昂首看向縣官,方又大聲說道:“這老程張奎,夥同謝二,覬覦謝家餘產,暗中所行各種肮臟之事,暗中試圖打通莊客,篡奪家業等事,莊內莊外世人都是一清二楚,那一回謝二持刀逼迫,倘若不是秦捕頭及時趕到,隻怕早就難以挽回了!此事當時在場的世人也都看的明顯白白,現在大人隻需派人扣問便曉得真假,昨早晨風大雨大,這謝二出錯落水淹死了,又何足為奇,如何竟誣賴到我們的頭上?何況我們倘若關鍵人,何必昨晚大張旗鼓的很多人出去?——大人身為父母官,怎能如許委曲處所子民?”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