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輝於他身後,凝眸瞧了一眼,見那孩子雖年紀不大,可一身冷僻,卓秀不凡,再細看,就見螓首低垂,模糊可見纖細白膩的脖頸,小巧精美的一角側顏。
趙黼側耳聽去,隻聽王妃道:“本來如此,世子
季歡然見他安溫馨靜說了這兩句,聽著竟像是雲鬟口中說出來的話,季歡然打量著清輝,畢竟未再言語。
趙黼微微吃驚,轉頭看季歡然跟清輝,卻見季歡然瞪大雙眼,清輝卻還是不驚不詫。
季歡然見竟瞞不過他,隻得答道:“是阿澤去刑部探聽,卻被巽風哥哥訓了一頓,出來的時候聽門上說,那一夜世子夤夜疇昔刑部找白叔叔,阿澤返來一說,清輝便猜世子是曉得內幕的,故而跟我前來拜見。”
高低打量,兀自如在夢中。
季歡然道:“這如何說呢……”因轉頭看一眼白清輝,卻見他已經掉隊了十幾步,正在跟那“小廝”說話。
季歡然盯了他半晌,忽地喃喃道:“但是mm好似不是很喜好……”
季歡然道:“是了,我們恰是為了此事來的,先前不是說要去看產生甚麼嗎,不料竟被三法司的人攔住了,說案發地戒嚴,不準閒雜人等進內,連清輝出麵兒都不成呢。”
趙黼便對兩人笑道:“你們坐會兒,我去瞧瞧究竟。”不等承諾,便閃身去了。
季歡然轉頭又看趙黼,聽趙黼道:“此事我同侯爺商討過。”
季歡然聽了清輝這一句,更是吃驚匪淺:“這話如何說?”因清輝看著趙黼,他便忙上前拉住:“世子?你倒是說話呢?”
季歡然聽了,略微鬆了口氣,後退一步,緩緩落座,俄然又問:“既然如此,為何竟不奉告mm曉得?”
季歡然被他阻斷,又隨之轉開話題,他便也不由跟著答道:“王妃非常慈愛,問我們平日跟世子有甚麼來往,友情如何樣,又叫我們今後常常過來府裡。”
季歡然還待細看,趙黼又領著他往前自去。
季歡然似信非信:“你是說……mm……”固然驚心,卻也因過分驚心,竟不敢出口。
趙黼道:“你不想害她的話,就守口如瓶,此事我們私底下議。”
那人跪在地上,小小地熟諳身影,恰是雲鬟。
清輝淡淡道:“使得使不得,他都已經做出來了,又能如何。”因見季歡然入迷,便又道:“世子性子狠武功且高,為人又機靈細心,留在他身邊實則是最安妥的,既然侯爺都曉得了,就不必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