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冬生處理掉了一大塊一再引誘他的提拉米蘇,然後慢吞吞的洗漱一番,將臟衣服洗潔淨晾起來,拿了張紙隨便畫了起來,半晌後,又團吧團吧拋棄不太對勁的畫作。
腳步不由加快了幾分。
抽菸區外,冬生微微蹙起了眉頭。
趴在老鄭頭上的單身喵懶洋洋的亮出爪子,“冬崽,照臉撓!”
“肉麻死喵爺啦,老鄭等等我,我也要去,喵嗷嗷!”阿黃一個飛撲,化身貓皮膏藥緊緊黏在鄭昀曜背上。
不知是不是聽了張義的那些話,昨晚,他做了一整晚的惡夢。早上俄然被張義喊醒,他生硬的坐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來,夢裡的內容已經忘了大半,但那種惶恐、無助、火急巴望有甚麼人能拯救的情感,一向繚繞在心底,令他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但是,他們並冇有回絕的來由。
“不冷。”冬生搖點頭,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自行車是鄭昀曜費了很多心機專門找人定製的,各種機能冇話說,高度也方纔好,冬生靠近一米八的個頭,坐到前麵涓滴都不顯得侷促,乃至連腿到空中的間隔都方纔好,底子不消吃力的蜷起來。
吳玫玫她們有冇有被筆仙纏上臨時還不好說,但她們四小我的環境確切不容悲觀。
吳玫玫現在魂體破裂,三魂七魄隻見爽靈,有這根姻緣線反而還能省很多事。
同甘共苦,共享運氣。
“你們是要去病院看吳玫玫她們嗎?”冬生問。
單從麵相上,冬生早就看出李輝跟吳玫玫有戲,不過,大抵是兩人中有一人還冇有動心,以是在這之前,冬生並冇有發明兩人身上的姻緣線。現在,吳玫玫不知因為甚麼啟事,生魂出竅,魂體破裂,綁定兩人運氣的姻緣線反而閃現出來,將吳玫玫的爽靈綁在了李輝身上。
下午隻要兩節專業課,不到四點鐘就放學了,李輝清算好東西,籌辦跟張義一起去病院看看吳玫玫她們。
不過,冬生和梁健經常會回寢室午休,梁健冇課的時候,也喜幸虧寢室裡玩玩遊戲。是以,寢室裡時候保持著潔淨,洗漱用品、換洗的衣物等等一應俱全。
半晌,電話接通了,鄭昀曜和阿黃的聲音同時從聽筒裡傳了出來,冬生幾近能設想得出來,阿黃上躥下跳搶鄭昀曜手機的模樣,鄭昀曜拿阿黃一點體例都冇有的模樣……
這小子不會是喜好上吳玫玫她們中某一個了吧?李輝和張義都忍不住偷偷思疑,也不怪他們多想。冬平生時很‘獨’,一貫對個人活動不熱中,動不動就請病假,常常好幾天不見人影,固然從這學期開端,他偶爾會主子上的同窗一起出去聚個餐,但並不見他主子上哪個同窗乾係非常要好。現在猛一說要跟他們去看望幾個女生,如何看目標都不太純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