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芳剛來上班,很多事情都還在摸索,綠豆已經是事情三年的老鳥,立即從護理站裡的抽屜拿出一本厚重的冊子,上麵記取每一個往抱病人的數據。
“欸,你乾嗎跑?”綠豆在依芳的身後大喊。
被綠豆這麼一問,依芳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如何曉得,難不成你要我現在疇昔問他嗎?”
這是如何回事?綠豆兩腿發軟,底子站不住腳,頓時跪在男人的麵前,不跪還好,這一跪才發明⋯⋯對方底子冇有腳,完整飄在半空中,綠豆本能地昂首再看一眼,發明他正低頭對著她笑,身上另有濃濃的酒氣和腐屍味,嗆得她一陣胃液翻攪。
綠豆心底暗罵,好樣的,這臭丫頭竟然本身先跑,丟她一小我麵對活生生的鬼⋯⋯喔不!他不是活的!
獵奇心真的會害死一小我,這個學姐用心推她入火坑嗎?她覺得問鬼跟問路一樣簡樸啊?
“這類狀況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病院應當有措置這方麵的經曆,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
事件還冇閉幕,人就已經死了,明顯貳心有未甘!
依芳敏捷地翻閱著,光是這兩天六號床就走了三個病人,一時之間依芳還真的不曉得目前坐在六號床,阿誰眼露凶光、怨氣極重的矮小幽靈是誰。
依芳指著周火旺的名字,小聲地對綠豆說:“就是他!應當就是他在搗蛋!”
綠豆細心一想,如許也對,如果她太雞婆而參與,搞不好就帶了幾個看不見的朋友回家,到時她哪來的好日子過?
“你不一樣!”綠豆第一次想揍人,“你是天師的後代,怕他何為麼?”
重點是,她今晚還要上班,真有甚麼事情,等她睡飽再說!
“呃⋯⋯嗨⋯⋯”已經被嚇到神智將近龐雜的綠豆,竟然硬是對著鬼笑,“你媽媽有冇有跟你說⋯⋯長得醜就不要出來嚇人,特彆⋯⋯你真的不太都雅!”
依芳無可何如地聳著肩,對於超出才氣範圍的事,她涓滴冇有參與的誌願,獨一能做的也隻是警告他們,彆再讓病人出去送命!
綠豆才這麼一想,劈麵而來的一名男人,引發了她的重視。奇特,這條長廊顛末管束,但是她向來冇見過麵前的男人,莫非是新來的醫護職員嗎?
綠豆一見她發言這麼小聲,跟著也抬高嗓子:“你說他為甚麼關鍵那麼多人?”
“阿長,你彆曉得太多,總之,彆接病人就是了!”她丁寧著,然後看著六號床,神采顯得相稱不對勁,“如果能夠,請人辦場法事吧!”
“依芳,你說我們要不要檢察看他到底為甚麼這麼凶?怨氣這麼重,搞不好我們化解它心中的怨氣,它就會分開了!”綠豆天真地說著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