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堆東西都刮下來。”
很快這裡就剩下了我,四叔另有中年男人兩口兒,四叔安慰了他們兩個幾句,讓他倆也走了,隻給我們留下一輛小汽車翻開了車燈,幫我們照明。
至於為甚麼,四叔一向不跟我說,長大我才曉得,本來我們吃死人飯的耐久跟屍身打仗,身上陰氣重,陰生煞,副駕駛的位置最能擋煞,他擋住煞氣減少出車禍的概率。
年青人是開著小汽車來的,我當時隻感覺別緻,冇細心看那車標,現在想想,應當是一輛老款的奧迪,我和年青人坐在後排,四叔坐在副駕駛上,我厥後才曉得,四叔坐任何車都是坐副駕駛,連和我從故鄉坐大巴車返來也是一樣。
中年男人聽了後就是一愣,隨即換上了恭敬的態度,客客氣氣的跟四叔說:“李徒弟,那就奉求您了,事成以後,您能夠提一個要求,我儘量滿足您。”
我點頭,我爹一喝多就打我,每次都是往死裡打,以是我對酒特彆衝突。
他的舞姿一點都不美好,在車燈的暉映下乃至另有點神經質,一邊跳,他口中還唸唸有詞,甚麼太上老君吃緊如律令之類的話,歸正聽不懂也不感興趣,隻盯著香爐前麵的糕點看,盼著他跳完了能給我吃。
我當時不曉得中年男人是多大的官,隻是感覺他好氣度,如果我長大也能當這麼大的官就好了,不過隨即想起四叔說我的那句話,說我天生是吃死人飯的料,看來我這輩子是冇有當大官的命了。
“海中金命,帶七殺格,生於東方,二兩一錢,另有苦海痣。天生的吃死人飯的料,小兒啊,你是籌算在村裡苦一輩子,還是跟我去城裡納福?”
照片上是一個漂亮的小夥,看來此人就是中年男人的兒子。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句話一點不假,四叔剛喝了兩口酒,想找我要燒雞吃的時候,我已經快把全部燒雞啃完了。
四叔一眼就瞅準我要吐,大手猛地伸到我腦門上悄悄一拍,也不曉得他使了甚麼體例,我想嘔吐的感受頓時就冇了。
年青人畢恭畢敬的跟蹲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說話,那男人站起來,掃了我和四叔一眼,平平的說:“那就有勞李徒弟了,你要的錢頓時就送到,但是,我要規複到本來的模樣,一點都不準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