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發的檔案來看,其他三州的稅收一樣翻了三倍。”錢飛飛說道。

他雙眼微眯,麵露笑意端起茶哧溜了一口。

“如許答覆,寒北道主府必定會告誡我們多數護府,並且勒令我們本身設法去完成征稅。”錢飛飛麵露無法道。

天寒城是洞雪州的州府,也是洞雪州最繁華之地。

“狗急都會跳牆,看來花飛花冇有奉告你,我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周凡聲音縹緲冰冷,“殺了你,誰曉得是我做的?”

而花道主讓他做的事對他來講,很簡樸。

洞雪州四征使有世家派係的雲中南,有大梵刹的俗家弟子簡傳寧,有來自鏡宮的陳公公,但可冇有與周凡出自同一書院派係的修士,他奇特周凡是如何曉得的?

“讓你跟寒北道主府那邊扯皮罷了。”周凡道。

“瞎想甚麼。”周凡挑眉道:“當然不會加征稅。”

“寒北道主府把稅收翻了三倍,如許做一樣符合法則嗎?”周凡拿著一塊披髮亮光的玉符沉聲問道。

“我是周凡。”那聲音輕笑道:“黑水都護府的多數護,你但是方纔把我的雲雷礦山搶走了,我想你總不會連我都不熟諳。”

錢飛飛的聲音從玉符內傳了出來,“回大人,寒北道主確切具有點竄稅收的權力。”

“那就比及期了再說。”周凡不急不緩道。

“是我那又如何?”晏高雙眉微挑,他用鏡子尋了這麼久都找不到周凡,內心不免有些暴躁,“周凡,莫非你還想殛斃同儕嗎?這但是犯大忌的事情。”

這但是防備森嚴的洞雪州儀鸞司府,能夠等閒潛進他房裡來,而又一向不讓他發明的人,如何讓他不感到害怕?

“其他三位四征使都不想摻雜此事,不肯意接管雲雷礦山再與我們黑水都護府惹爭端,是你發起說如果不接管雲雷礦山就會獲咎上官……”

但黑水都護府本來就比三州要窮很多,他如果然的遵循寒北道主府的設法去加征稅,必定會弄得民怨沸騰,並且就算這錢交了上去,估計花飛花也會尋各種藉口不還給多數護府。

寒北道三州一府,如果隻是增加了黑水都護府的稅收……

說不定這個連環計另有後續。

晏高神采越來越沉重,因為他還是冇有發明對方的存在,也因為他剛纔厲喝一聲,內裡卻冇有任何動靜。

他思疑房間四周被佈下了隔斷聲音的符陣,以是他聲音纔沒法傳出去,至於說話的人能夠處於隱身狀況,這銅鏡是他常常用的對勁器具,能夠勘破一些隱身的術法或器具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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