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當時的戰況極其慘烈。每一下都可謂是以命相搏。而那四名捐軀的覺醒者,更是顯得極其悲壯,幾近是用他們的生命來為隊友締造機遇,更是讓聽者悲傷,聞者落淚。被他們的義烈所打動。
莫非大師美意跑來幫手,你這個西陲大區的副總管反而要說風涼話,有知己冇有?
哪怕是那幾個嚷嚷著要立即表功的人,聽了這話,也有點沉著下來。
那人想了想,當真道:“隻要千日做賊,冇有千日防賊的事理。固然我能夠壓抑詭異之樹,但我也不清楚詭異之樹到底另有冇有彆的甚麼底牌。我雖自傲不至於讓它逃脫,可這類事,誰也不敢打包票。照我說,應噹噹場摧毀,免得夜長夢多。這類怪物,給它時候,就是給它逃脫的機遇,直接也算是給我們本身留費事。”
曾將軍更是大喜過望:“好好好,確切是大喜。此行統統有功之人,本批示必然會照實上報,不管是誰的功績,必然不會少你們的。”
“我建議,立即上報中樞,為這幾個大功臣表功,最好是由中樞在天下範圍內大肆鼓吹,讓天下倖存者都曉得這裡產生了甚麼。曉得我們對地心族獲得瞭如何的勝利。同時也立一些表率,讓天下覺醒者們有參照物,說不定更能刺激大師的覺醒高潮,從一場勝利走向更多的勝利。”
“小江,你小子到底玩甚麼花腔?批示組冇命令,你本身先撤返來了。這裡頭隻怕有題目吧?”宋老年紀大,倒是個急脾氣。
李雲濤跟曾將軍火伴這麼久,兩人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見曾將軍冇有發話,他曉得,這個惡人,還得他李雲濤來當。
未幾會兒,門彆傳來動靜,恰是江躍帶著一夥人從阻擊的陣地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