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來,嘲笑一聲,說道:“恐怕你是為了他著想!”
“那你多想了。”北冥寒不覺得意,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北冥酷寒眸含霜緊緊釘在她的身上,卻未起半分抵擋之意。
之前北冥寒的腿就遭到過嚴峻的傷害,這一次如果再傷出來幾分,恐怕又得坐幾年的輪椅了!
紀雲舒奉告北冥寒,那煙源一事定是東平郡王所為,此次藉著發明女屍一案,說不定藉著郭靈失落一案子,恰好也可抓住他。
瞧了眼她兩瓣瀲灩嬌唇,北冥寒不自發地乾嚥了口唾沫,俄然伸手將她一把倒轉了身子,將腦袋拖出床榻。
“啊……你如何冇穿衣服?”
“不管了!”
紀雲舒和北冥寒對峙停止上的行動,抬眸望去,便見到趙義憋紅一張臉,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皺眉看著他們。
趙義背脊僵了僵,立馬疾步如飛,奔逃而走。
“終究到了!”
“後腰!”
趙義倉猝轉頭馳驅,一邊還妥當地幫手合了房門:“你們持續,你們持續……”
北冥寒俄然啟唇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淡淡開口:“還不滾出去,要本王請你嗎?”
他眉眼如刀,眼風直直掃來,叫趙義兩條寒噤的腿瑟瑟顫栗,扶著門檻抖得跟糠篩一樣。
二人瞭然,知他起了曲解,紀雲舒一麵鉗製住北冥寒,悄悄用力。一麵昂首欲作解釋。
北冥寒一個枕子扔在她臉上,目光淩厲,將她打翻在床:“休要亂想。”
紀雲舒見他涓滴冇有害臊的意義,竟然還堂而皇之地這麼坐下來了,心機本質的確太強大了。
北冥寒見她這副模樣,一時眉頭皺起,手上鬆弛了幾分力道。
她從後院外牆當中找到了密道,從密道進入,七轉八折,固然內裡有些暗中,但是能夠看得出北冥寒的人會定時來打掃,以是也冇有灰塵氣味,相反另有有一種淡淡的茶香,應當是用來儲存茶葉的。
待瞧清麵前的景象後,不由瞠目結舌,這兩人竟髮髻混亂,衣衫不整,在床上打滾?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看著這廝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紀雲舒森森磨牙,麵上詭譎一笑。
紀雲舒也冇話說了,本來還心疼他的!
腦袋冇了支撐,耷拉地向後垂著,薄唇一時微啟,裡頭貝齒體比方珠。
北冥寒邪魅的目光悄悄地灑在了她的身上。
“把方纔的話,再給本王說一遍。”
北冥寒感受掌上一片溫濕黏睨,眉尖攏起,倒是越鎖越深。隻好一下鬆開對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