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給過來由的,她是去給他拿一味藥材去的,因此她這一返來,他上門來找她,說是想她,可不就是合情公道的事情嗎,畢竟她要給他身上去除了蠱毒的啊。
可她呢,明顯冇有想過他半分,想到此,他抱著她的雙手莫名地加了三分力道。
誰曉得,就在她雙手推著的時候,耳際邊上傳來玉容歌降落到幾近呢喃的聲音。
想著,玉容歌攬手一伸,便將安寧緊緊地鎖進了他的懷中,他的頭悄悄地靠在安寧的肩膀上,聞著她髮際的暗香,那是令他放心的氣味,都這麼天了,他每天擔憂著她的安危,想著她過得好不好?
安寧呢,清楚看出來他走得很勉強,也曉得她剛纔那麼一踹實在力道不輕的,當下,她倒是冷著臉掃過玉容歌那張笑著的容顏。
玉容歌見此,麵色微微一紅,神情之間似有些囧然,不過他還是小聲地說了一句。
時而,安寧昂首,還給了他一個欣喜的笑容,時而他還聽著她問著。
她甩甩手,神情有些不安閒道:“玉容歌,你這是像來報歉的嗎?一點誠意都冇有。來了就玩弄這些花腔,你究竟想要做甚麼啊?”
“寧兒,我想你了。”
那玉容歌呢,一聽安寧這麼說,頓時臉上變了色彩,疼得開端哇哇叫了。“寧兒,我疼,你輕點,輕點啊。”
“玉容歌,我此次連碰都冇碰到你的膝蓋,你如何會疼的?”安寧看著她掌心跟他膝蓋之間的間隔,她底子還冇碰到他膝蓋骨呢,他叫甚麼叫啊。
剛纔,可不是就是她讓玉容歌疼了就叫的嗎?
“玉容歌,千萬彆如許笑,你信不信,等會我一拳就揍扁你的鼻梁骨。”在安寧伸手的刹時,房間裡的幾個丫環已經自發地退下去了,連安寧都不曉得,甚麼時候四周如此溫馨了,溫馨得範圍都有些奇特起來了。
可跟著腰間緊固的感受越來越激烈,安寧都感覺玉容歌這廝這是籌算活活給她卡死了,因此她抬手,開端推著玉容歌,想將他一把推出去,還她自在的呼吸空間。
走近了,便看到那人一雙波光盈盈的桃花眼,眼角上挑,微仰著頭,就懶惰舒意地靠在那邊,微微一笑,此時那笑容竟然帶著幾分驚心動魄的魅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