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幫你吧。”玉容歌發笑著搖點頭,有些不忍心看著安寧跟那套宮裝鬥爭著,便主動幫著安寧一件一件地理好,再往她身上一件一件地配上去。
可他們二位不曉得的是,方纔出府的那一名女人並不是安寧,她不過是府裡的一個歌姬,扮演成安寧的模樣,去了玉容歌京郊的一處莊子上。
她正聽得痛快,誰曉得阿誰男人俄然之間竟然回身了。
阿誰熟諳的聲音,安寧聽過一次,就再也不會健忘的。
是阿誰妖豔的男人跟來了,阿誰姬流觴跟過來了。
“阿誰,阿誰,還是我本身來吧。”安寧乾脆推開玉容歌,自個兒清算剩下的了。這個時候,馬車彆傳來了聲音。
“你是去夜探薛府了?寧兒,你的膽量未免也太了些,那薛府夙來保衛森嚴,跟銅牆鐵壁似的,稍有忽視,你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那邊了。”玉容歌不由地碎碎唸叨著,念著的時候,他冇健忘安寧的題目,從他身邊的一個紫檀木箱中取出了一套衣衫給安寧。
顧不得那麼多了,安寧飛身一落,朝著目標方位順手扔了一塊令牌,隨後幾個翻躍便工緻地鑽進了馬車內。
“冇看出來啊,你竟然另有未卜先知的才氣啊。”這一刻,安寧的態度似好轉了,語氣也不再那麼酸溜溜的了。
馬車內的玉容歌因為今晚冇能見到安寧,正表情不太好呢,這會兒俄然看到馬車內鑽進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當下都雅的雙眉便微微挑起。
如許的玉容歌,安寧倒是好久冇看到過了,就如在空山寺初度遇見的那般,他再次暴露瞭如許的神情,如許的儀態來。
像是曉得他成心圖將她扔上馬車普通,安寧在他皺眉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口喚了他一聲。“玉容歌。”
玉容歌呢,感覺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一些,他笑道:“寧兒,這女子衣衫也是自從我跟熟諳以後,我才讓淩五籌辦著放在身邊的,就是為了製止呈現像明天如許的狀況。”
比及了鎮南王府,下了馬車,因為有玉容歌一向包裹著的披風,那兩位侍衛底子就看不到安寧的麵龐,直到進了府門,等了半個時候以後,兩名侍衛看到先前那位玉容歌馬車上的女人出來了。
在那一刻,安寧從身後不遠處聽到了阿誰男人緊追不捨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