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該信賴孃的話的,從小到大,孃的哪一句是錯的,你說說看?娘教你的,讓你看的,那一件事情最後不是若娘所預感的那般,如此,你還想不通嗎?真要想說得更加絕情點嗎?你可曉得,在你身後,玉世子連為你感喟一聲都冇有,你對他而言,甚麼都不是,連安寧身邊的一個丫環都不是。當初安寧身邊的青枝出了事,玉世子還為此忙前忙後,費經心機地將青枝從大牢裡給撈了出來。你說,他對安寧身邊的一個丫環都如此,可對你呢,此次桃花村的事情一出,玉世子就死力在皇上麵前上了百姓聯名書,要求皇上務必抓到真凶停歇民怨。這個凶手是誰?以玉世子那樣聰明的腦袋他能不曉得嗎?如此,他曉得是你,明顯曉得是你,還要你去抵命,你感覺你在貳內心有一絲一毫的職位嗎?我的傻柔兒,如許的對比,還不敷你清楚的嗎?”
“娘,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安青柔痛苦地捲縮在一起,拍著腦袋。
“娘,既然你甚麼都曉得,那麼你就讓我去吧。”她不甘心,不甘心呐。
“我為甚麼不說,我說了那是為了你好,為了你能夠復甦過來。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個世上,男人冇有一個靠得住的,他能夠跟你海誓山盟,天然也能跟其他的女人海誓山盟,男人這東西,向來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他們哪有一個會是埋頭的,你就是太笨了,太傻了,纔會信賴男人的豪情,纔會信賴男人的誓詞。”梅姨娘硬生生地扯開安青柔的傷口,她要安青柔明白,明白她的話纔是精確的,她所教誨的統統纔是對的。
鎮南王府這裡的夜晚,現在恰是洞房花燭之時,可對於某個偏僻的院落來講,這個夜晚是氣憤哀痛之時。
她喃喃著。“不,不是,不是如許的,這此中必然有甚麼曲解,必然是出甚麼題目了。或者是玉世子他失憶了,他被人下了甚麼藥物,被人擦拭了疇昔的影象,必然是如許的,若不然,他不成能看我像看陌生人一樣,那眼神完整不對,娘,這裡頭必然是出題目了,我要親身去問問他,問問他可曾落空過一段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