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教誨,臣妾一向服膺在心,不敢健忘。”皇後孃娘誠惶誠恐道。
“母後息怒,你必然要保重身材,是臣妾無能,臣妾今後必然會服膺經驗,必然會好好地管好後宮的。”平常是太後孃娘不跟她計算,本日是她這番算計讓太後孃娘憤怒了,因此太後孃娘纔會藉此發飆,將疇昔的舊賬一一地翻找出來了。想著如此,皇後孃娘後背盜汗直冒。
想當然地,他自是也共同著安寧的這套說辭。“外祖母,你就收下吧,我跟寧兒那邊不消擔憂,有鬼醫師父照顧著,我們不會貧乏如許的藥丸子的。”
“你――”
鋒利的護手甲飛了出去,剛好劃過了皇後孃孃的脖頸,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那薛貴妃呢,從速蹲身道:“回母後,實在呢,今個兒不是月朔也不是十五,按理說臣妾不該來打攪母後的,但是在皇後孃娘那邊存候以後,皇後孃娘非得帶著我們這些妃子過來給母後存候,說是母後比來幾日身子不太利落,如此,我們那是擔憂母後的身子此次跟著皇後一同來看望母後的。若非如此,臣妾那就是有一百個膽量,也不敢不聽母後的話啊,哪敢明顯曉得母後喜好平靜,還非跑這裡來讓母後煩心呢。”
“皇後,哀家的記性是不是差了,還是你們當哀家老了,現在都不把哀家的話聽在內心了。”
隨後她叮嚀桂嬤嬤送玉容歌另有安寧出宮,在她看來,皇宮危急重重,玉容歌跟安寧多呆一刻,指不定就會出甚麼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