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非常歉意地看著玉容歌道:“容歌,對不起,這件事情冇得籌議,不管如何,我都不會用這類事情來互換前提的,你還是持續當你的鎮南王吧,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邊上幫你便是了。”
麵對仇敵的時候,麵對各種窘境的時候,他玉鳳歌向來都冇有這般嚴峻,這般惶恐失措過,可麵對這麼一個軟綿綿的小嬰兒,他就嚴峻得不得了,真不曉得該如何抱了,不曉得用多少力量不會傷到這麼一個小小人兒。
那玉致遠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極其不給麵子地彆過臉去,悄悄地持續躺在玉鳳歌的懷裡,壓根冇有理睬玉容歌的意義。
“來,兒子,到爹這裡來,爹抱抱,抱抱,你看,爹這裡有更都雅的玉佩,另有這個印鑒,這個虎府,瞧著是不是比你大伯的玉佩看著都雅多了?是不是很喜好啊,兒子,如果喜好的話,就來爹這裡,來,過來。”玉容歌好老練啊,用各種東西吊著玉致遠,想著玉致遠必然會被這些東西所引著到他懷裡來的。
可他底子不會抱小孩,讓玉致遠這個小傢夥極其不舒暢,因為,很不給麵子的,不爽的玉致遠再次撒了一泡尿在玉容歌的身上。
可惜,可惜最後還是冇能勝利,他這個哥哥啊,跟他一樣,另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對於越正視的人,就越會心軟啊。
“看來,我的兒子跟大伯很有緣分,這還是致遠頭一次這麼給麵子,肯主動給除了我這個當娘以外的人抱,連容歌都冇有這個麵子呢。”安寧笑著將玉致遠放入了玉鳳歌的懷裡,那玉鳳歌抱著小小的人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