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既然你我同僚一場,那麼你奉告我,是不是當年去鳳凰山的統統孩子,你們給每個孩子都在腰間紋上了一個胎記,就是小世子腰間的阿誰胎記,蓮花胎記?”
因為安明遠給的答案最為較著了,他的身上有蓮花胎記,那表示他就是當年阿誰被安明遠抱走的小世子,真正的姬流觴倒是冇有任何胎記的,如此說來,現在的他,長了一張姬流觴的麵龐,很能夠就是師父當年陰差陽錯形成的。
不過,畢竟他影象不全,以是這件事情還得他親身去找師父證明一番,一旦師父那邊也對上的話,那麼便能夠證明,實在他姬流觴底子不是姬流觴,而是當年阿誰小世子,跟玉容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雙胞兄弟玉鳳歌。
這些,姬流觴都不敢去想,他獨一能想的就是,先將這件事情證明瞭,其他的,都是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這些東西,對於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來講,底子冇有資格享用。”
“姬大人,既然你想問的都已經曉得了,那麼姬大人還是從速分開這裡吧。天牢這類處所,彷彿不太合適姬大人呆著,而我呢,早就已經定了極刑的人了,因此就讓我在這裡一小我悄悄地呆著,持續地咀嚼我的美酒好菜,如何?”
而姬流觴呢,從安明遠的神采跟言談當中,很明顯已經猜到了某個究竟,不過眼下明顯不是說這類事情的時候,因為姬流觴還想曉得他想要曉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