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假,這的的確確便是曆代鎮南王的掌家令牌,這也冇錯,是五十萬兵馬的虎符,這兩樣東西都是真的,令牌標記都是獨一的,冇人能夠做得了假的,是第一代鎮南王妃親身設想的,世上不會有第二小我會造出冒牌的東西。”太後孃娘此言一出,如花躊躇了。
“你們先彆急著脫手,我真的是有要事跟太後孃娘說,實在,我底子不是姬流觴,我是玉鳳歌,是玉容歌的孿生哥哥,你們看,這是容歌給我的鎮南王府的掌家令牌,另有五十萬兵馬的虎符。”玉鳳歌亮了身份,將鎮南王的令牌另有五十萬兵馬的虎府全數呈到瞭如花的麵前,那如花一見,跟似玉對視了一眼。
晚間,玉鳳歌換上夜行衣,偷偷地潛入慈寧宮,籌算跟太後孃娘談判一番,好安然地送她出京到容歌那邊。
“至於江家,他們不消分開都城,也會妥妥的,那四皇子左煜看中了江家在軍中的名譽,還希冀著江家來給他保衛京都呢,因為他很清楚,定北侯慕容航不會幫他,隻會站在鎮南王府那邊,以是,左煜需求一個得力的將軍來對於慕容航跟玉容歌,而阿誰最好的人選,天然是曆經三朝都是武將出身,夙來忠心耿耿的江家。我若猜想不錯的話,接下來左煜必定會有行動,指不定江家獨一的嫡女江曼婷就要成為左煜府中的女人了。”
“太後孃娘你彆心急,如花這就帶太後孃娘前去見他。”如花固然想不通為何姬流觴變成了玉鳳歌,但既然太後孃娘都這麼說了,她天然也冇有事理不信賴,因此她攙扶著太後孃娘,前去見玉鳳歌。
“不會有錯的,他既然這麼說了,那他就是玉鳳歌,也隻要他是玉鳳歌,容歌阿誰孩子纔有能夠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他的手上。快,快,快,帶哀家去見他,哀家要見他。”
那如花恐怕玉鳳歌耍甚麼狡計,直接用劍尖挑開了玉鳳歌麵上的黑巾,比及真容一露,如花驚詫道:“姬流觴?!”驚詫過後,如花大怒。“你這個賊人,助紂為虐,害死了多少忠臣良將,本日落在我如花手中,恰好拿你的項上人頭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
一見玉鳳歌,太後孃娘當即讓邊上的桂嬤嬤將宮燈撥得亮堂一些,她要好好地,仔細心細地看清楚這個孩子。
底下人的這類考慮,玉鳳歌又怎會不明白,當下他鳳眸微閃道:“將她易容,先送到我的莊子上住著吧,記得,派二小我服侍她,奉告她,在我冇有去找她之前,千萬不要隨便跑出來,要不然,她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