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呢,笑了笑。
“我這不是因為世子爺是四姐夫嘛,自家人有甚麼乾係的,四姐,你說六姐是不是也太端方了。”安青萍朝著安寧望去,想著安寧支撐她的觀點。
安寧呢,見這丫頭笑得奇特,當下敲了她腦門一下。“你這小腦袋瓜子想甚麼呢?亂七八糟的,不該想的不要想,小孩子家家的,事倒是想得挺龐大的啊。”
安寧呢,順著安青萍的意義笑著應道:“如何?你四姐我學醫很奇特嗎?這還不是你姐夫身子骨的乾係,我想著,如果我在醫書裡找到甚麼古方之類的,也好幫著你姐夫消弭病痛,不是嗎?”
那安青婉見安青雨這副態度對她,當場惱了。
安寧呢,卻讓邊上的青枝將盤中的荔枝收起來,分紅二份,彆離給了安青慧跟安青萍。“這荔枝呢,我跟你四姐夫都不如何喜好吃,你們既然喜好吃,那就全拿去吧,不要想著甚麼奇怪物,不過就是生果罷了,這如果在南邊啊,必定能夠吃個飽,可惜是在北方,也就隻能吃了新奇了。”
當然了,除了這個,安寧還給她們二個帶了時下最風行的金釵,一人一枝,安青慧的是式樣素雅的,安青萍的則是式樣燦豔的。
“四姐,又讓你破鈔了。”
“那就感謝四姐了。”安青慧跟安青萍皆再次謝了謝安寧。
隻是她方纔想叮嚀下去,卻見玉容歌早讓冷四將馬車裡的荔枝拿來了。
“四姐,你比來在學醫嗎?如何說得頭頭是道,比那大夫曉得得還要清楚一些。平常我可冇聽過這類說法的。”安青萍獵奇地問了問,不過她還是聽了安寧的話,喝了那杯涼茶,然後才持續剝著荔枝吃起來。
“四姐就是會說話,打了一個太極,即是甚麼都冇說。”安青萍嘟了嘟嘴角,還想持續往盤中拿荔枝吃,邊上的安青慧呢,早早將盤子給移了。
該死的安青雨,之前她跟孃親失勢的時候,也不曉得誰整天像個粘人的牛皮糖黏糊在她身邊的,她如何趕都趕不走,現在倒是好了,她母女二人不過是稍稍失勢罷了,她就敢用這類態度對她。
安青慧拿得是一套繁華紡出來的新製煙沙八幅裙,另有雲錦的十塊帕子,安青萍呢也是一套繁華紡出的裙子,不過她的裙子活潑了一些,色彩也素淨了一些,帕子呢,是一樣的,也是十塊的雲錦帕子。
安寧呢,自是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四姐,你該不會是吝嗇了吧,我還想吃荔枝呢,這荔枝可真好吃,之前也有孃舅經商返來的時候捎帶一些給我,但是那會兒已經冇這麼新奇了,吃著味道也不如何好,這回可總算讓我吃到好的了,四姐,你可不準藏著,得讓我多吃幾個。”安青萍撒嬌地扯了扯安寧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