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寧呢,反而悄悄地坐下來,道:“薛二孃,實在你甚麼都冇說,不是嗎?我信賴薛氏有殺我母親之心,但是我母親最後死了,卻不必然是薛氏動到手,不曉得為甚麼,我就是有這類直覺,若不然,我早就直接去找薛氏了,而不是來找你薛二孃。有些事情,想來連你姐姐都不曉得,但你薛二孃能夠會曉得,不是嗎?”
“薛二孃,現在你曉得了吧,你阿誰好姐姐,你一向崇拜愛著的好姐姐,那是恨死你了,巴不得你死了纔好呢,誰叫你,誰叫你設想了徐茂卿,徐茂卿那但是你好姐姐傾慕的人呢,而你這個好mm,奪了你姐姐的心頭之好不說,還將她的敬愛之人害得那麼慘痛,她不恨你,能夠嗎?”關於這一點,安寧實在是聽了一些傳聞,並冇有真憑實據,不過用來刺激刺激薛二孃,倒是充足了。
但是就算內心不竭地這麼奉告她本身的,薛二孃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拿起了那份質料看了起來。
她剛纔說了甚麼?她剛纔喃喃自語地,究竟都說了些甚麼啊,這安寧難道甚麼都聞聲了?
而薛二孃呢,卻道:“曉得這個答案,你不感覺冇體例竄改,是一種很哀痛的事情嗎?想來花姨娘必然勸過你,讓你不要究查本相,現在你曉得本相又能如何呢?你去殺了你父親,殺了你祖母,為你母親報仇?彆忘了,你也姓安,你的身上流著安家的血液,你毀了安家的同時,也一樣毀了你本身,以是,曉得這個答案,對你冇有任何好處。”
“看看吧,看看你阿誰好姐姐,對你這個mm是如何如何姐妹情深的。”
“另有,薛二孃,你最喜好的姐姐,你從小最崇拜的姐姐,阿誰現在當著尚書府夫人的姐姐,現在對你如何樣,你曉得嗎?你掏心掏肺地對她,為了她,你能夠傷害我的母親,為了她,你能夠手上感染鮮血,你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可你阿誰好姐姐呢,在你入獄以後,她為你做了甚麼,你曉得嗎?”談笑間,安寧又給了薛二孃一份質料。
“薛二孃,你彆否定了,你否定也冇有效,我今晚來這裡看你,天然方方麵麵都查過了。不但是你,尚書府的花姨娘跟昭王爺也有乾係,那花姨娘臨死之前口口聲聲說是她害死我孃的,但我曉得,她那是被人威脅著做了替罪羔羊的,阿誰幕後真凶底子不是花姨娘,這一點,薛二孃你應當很清楚。”說著,安寧又將一份質料遞送給了薛二孃。“看看這份質料吧,看完以後,你再否定跟昭王爺有冇有乾係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