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安明遠,你也太藐視我安寧了,實話奉告你,世子爺已經在查梅姨孃的來源了,而我呢,運氣比世子爺還要好一些,已經先行一步買到了動靜。那梅姨娘是誰派來的,想必安明遠你內心應當很清楚吧,她是皇上派來的密探,是專門來尚書府盯著你安明遠的,至於為甚麼盯著你安明遠呢,來由很簡樸,因為當年,你安明遠就是奉了皇上的號令去刺殺鎮南王另有長公主的,我說得冇錯吧?”安寧將這話一說,安明遠當即神采大變。“你是說,這件事情,世子爺已經曉得了?”
莫名地,安明遠就感遭到劈麵而來的無形壓力,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儀,這類強勢的派頭,鋒芒畢露的煞氣,令安明遠這個夙來城府極深的老臣都後退了三步,靈敏的他,似感覺這不對勁,想著轉頭就走。
想著如此,安明遠倒是半信半疑地去了斷崖那邊,到了那邊,他公然看到安安好靜地站在那邊,此時的她,一身潔淨利落的騎馬裝,眉宇之間豪氣浮動,一雙鳳眸微微挑起,淡淡掃過來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厲。
“那倒冇有,不過也快了,因為我已經曉得了,以是稍刻世子爺也會曉得的。”安寧淡淡地笑看著安明遠,
他本覺得他打出了最後的一張牌,卻冇想到,這張所謂的好牌現在變成了最爛的牌。
他不清楚,為甚麼安寧這個死丫頭會曉得這個?莫非飄香苑連這個都查出來了嗎?
安寧呢,冷哼一笑道:“父親?父親這個詞,安明遠你感覺你配嗎?當年,你跟薛氏一同設想了我母親,毀了我母親的平生,這還不敷,我母親好不輕易有了幸運的機遇,你卻跟王氏親手殛斃了我的母親。這筆賬,我都還冇跟算呢?”
“你懂甚麼,你母親那是死不足辜,你莫非不曉得你母親做了甚麼感冒敗俗的事情嗎?她要跟彆的男人私奔,有婦之夫跟野男人私奔在這個王朝是甚麼罪名,你曉得嗎?女的抓到直接遊街坐木馬,男的抓到直接放逐發配。如許的成果,是你想看到的嗎?你曉得我這個做丈夫的當時曉得這個動靜的時候,是有多麼崩潰嗎?你曉得父親當時有多麼痛苦嗎?你不睬解還罷了,還口口聲聲要為阿誰賤婦報仇,如此是非不分,的確在戳你父親的心,你曉得嗎?四丫頭。”安明遠自任務這麼說,安寧就不會究查這件事情了,可惜,安寧是那麼好騙的嗎?她既然敢讓安明遠到這裡,那就是已經籌辦好了統統,籌辦了讓安明遠無可回嘴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