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算是以下犯上,打了胡老鼠,犯了大弊端,內心本來就鎮靜,被我爹這一吼,身子驀地一抖,差點嚇尿了。聽我爹的口氣,這一次絕對饒不了我,我戰戰兢兢的往屋裡走,重視察看著動靜,隨時籌辦逃竄,我爹打我有三寶,巴掌、洋鎬把和鞋頭子,巴掌簡樸,最為常用,不重視就打在身上,鞋頭子是殺手鐧,每一次我逃竄的時候才用,現在我對那招殺手鐧,已經有了充足的免疫力,不消眼睛看,光聽風聲,就能躲過鞋頭子,至於洋鎬把,那屬於威懾性子,固然就放在門後,但向來不消。
麻子大爺在那邊一說我的臉,我娘從速的過來,心疼的看了看我的臉說:“他爹還真是的,阿誰胡教員動手忒重了,你看曉東的臉現在另有印,這哪是教員呀,就是一個孬種。”
紮紙男和女略微的分歧,老頭死了,閨女給紮馬,首要的是為了身後仕進上任背川資,老嬤嬤死了燒紙牛和放牛小子,是為了喝臟水,紮金童玉女是為了道陽間帶路奉侍死者,不受孤魂野鬼的騷擾,搖錢樹就不消說了,歸正都是一些給死者在那邊安家過日子的。人亡後第三十五天叫“五七”,一百天叫“百日”,屆時孝家都要到墳上祭奠,凡是做“五七”、“百日”墳時,前者提早,後者延後,謂之長百日短五七。上五七墳時,死者支屬要帶著金童玉女、金銀山、搖錢樹、聚寶盆等紙紮和供品,一起哭著去祭奠,到了那邊把紙牛紙馬之類的,燒給死者,燒的時候還得畫上圈,不能讓彆的鬼搶去。
說著話麻子大爺朝紙人指了指,我朝紙人看去,麻子大爺的這個紙人,如何看都很奇特,特彆是眸子子,就像是活了一樣,你不管在那哪邊看,都像是在盯著你看。此時紙人的臉上,竟然像是在笑,慘白麪孔烘托下,顯的有些詭異。我迷惑的說:“紙人哥哥會說話?另有就是他的眼睛,如何像是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