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於靜瀟抬手製止了,“我這便跟大人同去。”她說著,轉頭看了織錦和莫言一眼,“你們就留在府上看家吧。”她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瞟了一下東北方。
於靜瀟聞言一愣,她這還冇反應過來,莫言和織錦已經一左一右地靠了過來,顯見是籌算跟於靜瀟同去。
“郡主,您醒了。來擦擦臉,精力精力吧。”
自從上一次宮宴以後,於靜瀟還是第一次見到天子。這位打下了大魏江山的建國天子,在年逾五十後,因被病情所累,現在已形同乾枯,再不複昔日的風采。
誰知,劉景仲卻又搖了點頭,“隻郡主一人隨我同去便可。”
於靜瀟渾身劇震,駭然地抬眼望向白赫。隻聽對方接著說道:“朕夙來不過問後宮的諸般事件,卻不代表甚麼都不曉得。這一次,觴兒失實過分了些,竟敢擅自拿了先皇後的寶貝,千年玉髓去救你的性命。”
“郡主昨夜醉得太短長,這一覺便也睡得沉了些。”
於靜瀟正趴在榻上轉動不得。迷含混糊間,她彷彿聽到外邊的侍女欣喜地跟甚麼人存候,然後拉門開了,有徐緩的腳步聲走出去,隨即,便是一道高大的身影罩在了本身上方。
於靜瀟由著宮女們替本身例行搜身後,跟著劉景仲來到一個精雅的配房門前。
最關頭的是,楚夜梟至今冇有音信,她總不能本身出海吧!
“我即得天下,何時才氣獲得你呢?我真但願能跟他對調,哪怕傾儘統統……說到底,我雖贏了天下,可卻輸了你……”
“自從我這源院完工今後,他一次也冇來過。昨晚他竟然來了。”說到這兒,她瞥了眼於靜瀟,那眼神兒說不準是羨是妒,“想來,他應當是來看你的。”
織錦立時出言道:“郡主,我們還在太子府上。這裡是側王妃院子裡的客房。”
白赫有氣有力地斜依在床頭,悶咳了一聲,“今兒請郡主來,實因朕的病情已到了山窮水儘的境地。宮裡的太醫們已經束手無策了,唯有方士調得丹藥才氣減緩一二。郡主原是我大魏的神醫,便請替朕瞧瞧這丹藥,可還合用得否。”說著略一抬手,立時有一名寺人托了一小方錦盒,來到於靜瀟的麵前。
……
她下認識地嘀咕了一聲“白煦”,就昏昏睡疇昔。
“落霞島……”跟著影象規複,於靜瀟第一個回想起的就是這三個字。不由得暗自光榮,這一次總算冇有無功而返。
“郡主請隨我來,皇上在內裡等著呢。”言罷,引著於靜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