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瀟驚詫,“甚麼?”
“你倒是寬弘大量。”白煦挑了挑眉,隨即話鋒一轉,“那大前年,自從你替雲帝接產了三子以後,雲國的太子君明瑞呈遞到大魏的那封求婚手劄又是如何回事啊?”
白煦眯起雙眼,“可我如何傳聞,君明瑞自從懂過後,就一向說他在宿世跟神醫姐姐有過商定,來世要娶她為太子妃呢?”
白煦卻不覺得然隧道:“朕十一歲的時候,已經跟著先帝上過疆場了。好吧,既然你疼兒子賽過丈夫。那朕就勉為其難地再做五年的天子,等逸兒十五歲時,朕再下詔退位好了。”
於靜瀟笑吟吟地看了莫言一眼,“莫大人這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像抹了蜜糖似的,難怪會把我們織錦哄得那麼斷念塌地。”
“那是曲解!在他還是嬰靈的時候,我們的一句戲言罷了。”於靜瀟已經欲哭無淚了,隨即有些惱羞成怒地咬牙切齒道:“白煦,你今兒返來,就是要惹事兒的是嗎?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賬也要翻出來抖抖。這年還能不能好好過了?”
“白煦,你又來這一套……”
幾個孩子一看孃親發怒了,便一鬨而散,逃了個潔淨。
大結局十年(下)
白煦乏善可陳地從鼻腔裡哼了一聲。
白煦一把環住她,“想讓朕停歇肝火也簡樸。”
(全書完)
於靜瀟白了他一眼,暗罵了一聲“吝嗇的男人”,隨即發笑道:“你也曉得,他們淩逑那邊最盛產的就是東珠了,送這麼一顆,並冇有甚麼特彆的意義。”
於靜瀟惡聲惡氣道:“休想!把瀟逸進獻出去當太子,就已經夠了。我這其他幾個孩兒,還是要像淺顯孩子那樣生長纔好。如果他們真是那塊料,已後我自會送他們上書院。”她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笑歎一聲,“當年,我在皇宮中冇見到其他的嬰靈,還覺得你除了逸兒以外,不會再有其他的子嗣了呢。誰推測,本來你不但另有子嗣,並且還這麼多,隻不過都是在宮外出世的罷了。”
於靜瀟又好氣又好笑地擰了他一下,“你另有冇有人道,逸兒還冇滿十一歲呢。”
白煦挨個抱起掂了掂,又一一親了一下,“半個月不見,都長分量了。可見你們孃親把你們豢養得不錯。”
“自皇上即位以來,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們大魏年年都是好年景。”莫言出言擁戴,隨即有些奉承地向著於靜瀟點頭笑道:“當然,這也離不開夫人的功績。”
白煦神采淡淡地望著她,“你聘請地書柬都已經發到淩逑去了,現在纔來叨教我,這是先斬後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