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甚麼?”崔明寒說出這句幾近每個男人的平生中都會反覆無數次的話。
一向到進了辦公室,他才稍稍鬆了口氣,他將領帶鬆了鬆,然後一屁股坐到那張真皮座椅上。看來這處所他真是待不下去了,周茉這麼咄咄緊逼,讓他有點喘不過氣的感受。他這小我能夠天生就有點犯賤,那些越是對他不冷不熱的人,他反倒會更有興趣,彷彿這類態度能激起貳內心深處原始的打獵慾望,比方蔚蔚,比方吳汐。而那些上著杆子死纏爛打的,反倒會令他退避三舍,恐怕本身被人一口吞了似得。實在崔明寒內心很明白本身這類“犯賤”的心態,隻是他改不了,這類長在骨肉裡的東西如果不經曆一個慘痛的經驗,是底子冇法完整改掉的。
崔明寒這纔想起這件事不能讓她曉得,他因而有些責備的看著池明,卻見阿誰彪形大漢一臉難堪的站在中間,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崔明寒也不好再說些甚麼,他看著吳汐,“那女生的失落如何就和這圖書館有乾係了?”
吳汐和池明對視了一眼,誰都冇有說話。
“還火眼金睛,你真覺得他是孫猴子啊……”
他的後背俄然被誰拍了一下,崔明寒回過甚,瞥見池明站在本身的身後,“你如何也在這裡?”他奇特的問道。
電話鈴俄然響了起來,突破了他亂成一鍋粥的思路,崔明寒看了眼螢幕,是明天上午給他動靜的公安局的阿誰哥們,他忙不迭的接起電話,“如何了?”
崔明寒和周茉坐在樓下的咖啡廳裡,兩人都抱動手臂,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彷彿劈麵坐著的不是本身愛著的或不敢愛的人,而是一個仇敵。
女孩被他倆嚴峻的模樣嚇了一跳,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實在也不是很肯定那必然就是一條尾巴,也能夠隻是反光或者彆的甚麼的,你想啊,柳寒當時是在圖書館的廁所,那邊如何能夠會有蛇呢?”
他馬不斷蹄的朝外走,冇想到周茉也跟了上來,“我和你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像前次那樣庇護到你。”崔明寒無法的看了周茉一眼,和她一起下了電梯。
崔明寒猜不透她又要演哪一齣,他謹慎翼翼的繞過她,“我有點急事要出去,咱倆的事今後再談。”
“現在事情比較急,我今後再和你細說啊。”
“據她的室友說,她失落前曾在圖書館的廁所裡拍過一張照片,而那張照片上,有一條蛇的尾巴。”
“蛇尾?”崔明寒楞了一下,然後俄然睜大了眼睛,“你們思疑是猰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