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用力點點頭,冇有說話。
“逛逛走,”章頤之不耐煩的衝他擺擺手,“這是祭奠死人用的,你一個大活人莫非還惦記這個。”
“艾康。”他嘴裡哆顫抖嗦的說出這兩個字。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這道疤痕他還記得,那是被修表公用的鑷子給劃出來的。那天,那小我正在專注的補綴一隻從外埠寄來的腕錶,冇想到被身後的本身撞了一下,成果一個不謹慎劃傷了手指。
又一陣風颳過,男人的袖子被吹得簌簌顫栗。章頤之看著他的手,那上麵長滿了繭皮,知名指上麵另有一道又長又細的疤痕。
“我錯了我錯了。”章頤之起家跪在地上,咚咚咚的衝身前藍色的身影冒死地叩首,他的淚水充滿了衰老的麵龐,“艾康,我不該把你……”
“不不不,”艾康急得連聲回絕,“我不要做甚麼廠長,我那裡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