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蘇府的小廝們找到了仍然坐在台階上發楞的祝妡兒,他們一反平常畢恭畢敬的模樣,將她鹵莽的拽上肩輿帶回府中。

三個惡棍撞破了兩人的功德後,當場就揚言要將此事奉告蘇員外,那畫師被嚇的瑟瑟顫栗,跪在地上起都起不來,祝妡兒倒是比他平靜,她將頭上的翡翠簪子取下來交給他們,還承諾隻要他們不把這件事傳開,回府以後會再給他們一大筆銀票。

回到家裡祝妡兒又看到了那三個惡夢般的身影,他們站在蘇員外身後,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她。

她在大堂裡跪下,規端方矩的衝著蘇員外磕了三個頭,“是我對不起你,現在你把我打我一頓休了也好,把我送進大牢也好,我都不會多說一個字,我隻求你不要再去難堪他,畢竟這件事是我先主動的……”

本來這三個惡人怕祝妡兒把他們做的事情說出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來蘇府裡告了她一狀,將她和畫師在青月廟幽會的事情全數奉告了蘇員外。祝妡兒是在畫師家門口被找到的,再加上這三小我的口證,她和畫師**的事情很輕易就被坐實了。

三小我將那簪子在手裡衡量了一番,同意了祝妡兒的要求,並商定十今後還在青月廟托付銀票。

他走上前揪住她的頭髮,“你覺得我會把你交到官府嗎?你想得美,”他盯著那雙本身曾經愛極了的眼睛,從牙縫中惡狠狠的擠出了三個字,“浸綠窟。”

“事情我們當然不會說,爺的嘴快著呢,”為首的男人俄然朝祝妡兒走去,將她逼退到一棵大樹前麵,然後死死的將祝妡兒鎖在樹乾和本身的胳膊之間,“但是另有個要求,”他捏著她都雅的下巴,“我們幾個對小娘子垂涎已久了,你陪我們玩一次,包管今後不會再膠葛你和你的那位小情郎。”

“綠窟……”祝妡兒的心臟猛地抖了一下,她曉得阿誰處所,她小時候曾經和母親在那邊看著一個女人被鎖上鐵鏈裝進“豬籠”沉入潭水當中。但是,她冇有想到,本身也會有這一天,這類極刑現在已經極少利用,這個一貫心疼本身的丈夫如何忍心讓她受這類科罰。

竹籠被掛在一根粗長的木棍上,兩個壯漢一人一頭抬著它朝前走,祝妡兒的身材跟著他們的腳步一左一右的搖擺著,就像過年時被抬到集市上待宰殺的牲口普通。是啊,現在的她,又和那些牲口有甚麼辨彆的,獨一的分歧就是它們不會如她這般,引發這麼大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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