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由郡守大人檢查,信賴很快就有定論。”甄燦爛麵無神采的說罷,迎視著甄達,兩人的眼神相遇,一個深沉,一個安靜,深沉中有著久磨刀鋒的睿知,安靜中有著氣定神閒的清洌。
“好笑,”甄燦爛心平氣和的笑笑,“還是因為受李家的威脅,我娘為了庇護我的安危,為了我爹的宦途,隻得將‘甄夫人’的位置讓出來,真可托些。”
“爹。”甄燦爛又喚一聲,信步朝他走著。每走一步,她的腦中就閃現出母親血染衣衫的景象,心中鈍痛,苦澀不堪,還是麵上帶笑。
“牢裡的刺客是人證,彆的證據在大人開堂審理時,我自會呈上。”甄燦爛走向府門,春櫻緩慢的奔過來,去翻開府門,“我住在惠安巷的‘甄宅’,隨時等大人傳喚到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