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
“我們既然不能兩情相悅，我自是不會強求，也不會過分癡愛。”董弘川很當真的說：“我可覺得你做我能做的事，背信棄義傷天害理的事，我做不了。”
“當真如此？”甄燦爛秀眉一挑。
婆子點點頭，道：“六殿下送來了三十餘隻塞外的全羊，把它們凍上，可吃一個夏季。”她又彌補了一句，“另有塞外的調味料及煮製密方。”
剛提筆，傳來輕叩門聲，是華宗平？她趕緊放下筆，飛奔疇昔翻開屋門，見屋外站著的是阿苔。
夜已漸深，她偶然就寢，便命人取來筆墨，熟能生巧的練練字。
阿苔接道：“六殿下還送來了九張上好的毛皮，八件輕裘，十包棉花，另有二十餘匹各式的綾羅綢緞，讓奴婢找裁縫為大蜜斯製冬衣呢。”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甄燦爛剛要去看是甚麼，卻俄然腰間一緊，整小我被從背後摟進健壯的懷裡。
“真的做不了？”甄燦爛眸中帶笑，溫溫輕柔的瞧著他。
“出去。”她冇有偏頭，自顧自的提筆沾墨。
甄燦爛偏頭瞧著他的內心掙紮，問：“你以為我要如何對你？”
甄燦爛捏了捏手指，他能說出這番話自是最無法之舉，他所接受的壓力也是很多，像董文閒這類精於算計之人，僅用‘孝道’就能會把他逼得走投無路，她順勢承諾，是最應時宜的決定，道：“能夠，我會對太後孃娘說，我摸索以後，你果然對我愛得深沉，我情願按她所說，勾引你節製你。”
甄燦爛褪去了棉袍，笑道：“好和緩，炭缸備的真是及時。”
“我能用美色勾引到你？”
雪停了，六合間白茫茫的一片。
“能。”
阿青應是。
她坐在窗邊等著，見天氣漸黑，雪那麼大，天那麼冷，他本日應是不來了。
甄燦爛並冇有遣退阿青和阿苔，奉上茶後，旁若無人的緩緩說道：“傳聞董公子愛我愛得深沉，能為我做任何事，能為我赴湯蹈火成為眾矢之的？”
“用美色勾引我，讓我為你所用。”
冇多時，阿青來報：“董公子來了。”
她咬唇輕笑，心中熱乎乎的，放心落意的倚靠在他懷中。
甄燦爛掩不住幸運的接過凍柿子，坐在和緩的屋中吃了起來。
甄燦爛稍有失落，再看到凍柿子時，不由得一驚，“另有？”
“既然相互瞭解，相互曉得，”董弘川脫口而出的說道：“不如相互保護，相互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