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了大半上午,眼睛非常乾澀,便說要歇歇。朝霞適時的端上一盅薄荷涼茶來。薛愫喝了一口,公然感覺清爽非常。便站在窗戶邊瞭望遠處。花圃裡有仆婦正忙著給花澆水。
薛愫忙捂了她的嘴,倉猝道:“作死,不準說。”
薛愫忙問;“你笑甚麼?”
綺花閣位置高,園子裡的大半都能看個清楚。薛愫瞭望了一會兒,伸展了胳膊,便籌辦坐下來持續繁忙。朝霞卻過來神奧秘秘的拉著她:“蜜斯,你來看這邊。”
薛愫道:“他是表兄待我好,也冇甚麼。”
走到另一麵的窗戶前,薛愫順著朝霞手指的方向看去,鮮明瞥見大老爺房裡的侍妾桐花站在那偏僻的角落裡正與一個男人調笑,男人被樹蔭遮了半截身子,看不清是誰。固然是在偏僻的角落裡,不過站在這樓上卻一覽無遺。
“阿彌陀佛,快去吧。如果讓彆人瞥見了像個甚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