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安一聽,“撲哧”一聲笑道:“我想姬女人曲解了,這‘劍舞’怕是隻因天上有,我們也並非是感覺不敷精美,而是因為你的舞姿太精彩了,我還覺得是本身在做夢呢。”
劉大安自是不會客氣,沈修文卻笑了笑,道:“不知姬女人邀我們前來,是為何事?”
“你是說當今皇上的親皇叔?”
……
而此時,萬花樓的船坊就停靠在岷岩山的對岸。
那小女人輕聲笑道:“不消看了,我家蜜斯去船坊了。”
沈修文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女人帶路了。”
望著劈麵如水墨畫般的青峰,能夠暫拋浮華,讓本身的心安寧下來。
萬花樓在都城享譽盛名,一曲“落花流水”的美好舞姿,堪比教坊司禦前獻舞。
崇簡王?
亂世沉浮,金戈鐵馬,男兒灑熱血,而女子更是巾幗不讓鬚眉。
這時,琴雲台上的各色花燈全都點亮了,像是朝霞般流光瀲灩、多彩繽紛。
他們倆同時朝琴雲台上看去,方纔還在台上的絕世女子已經不見了蹤跡。
雲霧在激揚的鼓聲中垂垂退去,琴雲台的正中,一個戴著麵紗的女子手持鼓槌,一下一下擊打在鼓麵之上。
行動行雲如流水,彷彿與這星光燦爛的夜色融為了一體。
清風吹拂,燈籠隨風飄蕩,燈火忽明忽暗,煞是都雅。
凡是見之,覺得是畫中人,或是鏡中水月。
如同疆場上刀劍碰撞激起的火花,森森劍光如寒冰。
沈修文和劉大安不約而同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十5、六歲的小女人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倆。
一曲結束,統統人都彷彿健忘了呼吸,台下沉寂無聲,彷彿冇有人情願在此時打攪這半晌的安好。
萬花樓本日的獻藝完整開放,不管是都城的高門大戶,還是平凡人家,都能前來撫玩。
隻聽“嗷”的一聲慘叫後,劉大安雙眼閃動著淚光,咬著牙一臉的委曲:“你大爺的,還真下得了手啊!”
世人從方纔的沉醉中驚醒過來。
“咚、咚……”
浩大的蒼穹下,這座雄渾與滄桑並存的城池,在這美好的曲子中多了一絲暖和。
沈修文一邊啃著炊餅,一邊含混不清地嘀咕道:“也不曉得萬花樓是甚麼來頭,能請來這麼多朝中官員。”
若輕雲之蔽月,若流風之迴雪。
萬花樓的姬娘,不就是……
那小女人伸手打起珠簾,沈修文和劉大安前後走了出來。
姬娘聞言,莞爾一笑。